就算是卡文迪许实验室,是剑桥大学,都不一定能保下他来。
自求多福吧。
这是卢瑟福目送陈慕武离开自己办公室时,大脑中的唯一想法。
实验室里的众人也在报纸上看到了这条消息,他们同样也很好奇,陈慕武如何推翻了数学。
于是陈慕武又久违地出现在了卡皮察俱乐部的讨论会上,充当了一次前沿知识的宣讲人。
结果大家的表现也和卢瑟福十分一致,这次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讨论会就变成了一场单纯的晚餐会。
新一期《自然科学会报》送到卡文迪许实验室的时候,大家表现的都非常淡定。
似乎没人记得陈慕武的论文就发表在这期的期刊上,更没人在第一时间翻开期刊,从目录上寻找页数,这篇论文的具体内容。
但剑桥大学如此,并不代表全世界都如此。
数学家们写的信或是发的电报,通过万国邮盟的邮政系统或是架设在铁路线上、横亘于大洋之下的的电报线,来到欧洲,又一次分为两股。
一股奔向了英国的剑桥大学,一股则是去往了德国的哥廷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