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他无关,他哪怕是再不想打这一战,也必须要打。
时局的洪流滚滚向前,大势的车轮一刻不歇,他只能跟随着这股浪潮,奔流向前……
陈新甲握紧了拳头,也握紧了腰间的宝剑。
崇祯元年之时,他入朝为刑部员外郎,进刑部郎中,后迁宁前道兵备佥事。
宁前道,大致包括锦州、松山、杏山、右屯及大凌河、小凌河,是山海关外的重地。
他们一路败,一路输,一路逃,建奴多少次烧杀抢掠耀武扬威,他们却都只能龟缩在城中当那缩头乌龟。
他的心中如何甘愿,他的心中如何没有愤怒。
国家疲惫,百孔千疮,边事艰难,竟为宵小虏奴所欺?!
令人生寒的杀意在陈新甲的眼眸之中流转。
众人只感觉陈新甲的气势为之一变。
不像是曾经那个文雅的文官,倒像是历经百战的悍将。
陈新甲面沉如水,一步一步走下了首座。
迎着众人的目光,陈新甲按佩着宝剑,锐利的目光从军帐之中一众军将的身上缓缓扫过。
陈新甲的声音慷慨而又激昂,在宽大的中军帐之中缓缓响起。
“擂鼓聚兵,通晓三军兵进青山口。”
“救我黎民于水火,解我百姓于倒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