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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手中的火器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威力?!
难道官兵是得了什么新式火器?!
李自成心念头转动,他不是没有和官兵交锋见其用过火器。
官兵之中多配火器,无论是边军还是内地的军兵,就是那些贵川的土司兵都装备着不少的火器。
南兵火器众多,但是其使用火器也只是在接战之前放上一阵两阵,而是便是短兵相接,近战搏杀。
北兵大多都是辽镇来的骑兵,他们使用最多的是三眼铳,多是在冲阵袭扰之时使用,也只是放出一阵,便是近战搏杀,或是换弓游斗。
李自成心中一阵阵发寒,握着马鞭的手因为用力手指的指节已是尽皆发白。
两支千人的马队被击溃他没有半分心疼。
数千名饥民和上前的步军被击溃,他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但是麾下精骑的折损却是真的让他感到了肉疼。
不仅仅是人员难补,甲胄更是难补,这上千名精骑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
很多人都是他在榆中当兵之时老兄弟,从崇祯二年之时便跟随着他一路转战。
过天星惠登相和蝎子块拓养坤两人神色凝重,心中满是骇然。
这支明军从一开始便透露着古怪,作为前锋的骑兵皆是悍勇过人,两千马兵撒下去,还有数百的精骑都遮挡不住,而后本是十拿九稳的伏击在最后的关头被识破。
那官兵的将领更是领着百骑接连击破了左右两翼的两支的马队,说实话在右翼军溃败之时,他们两人的心中斗已是打起了退堂鼓。
一路逃遁入陕西,惠登相一直被艾万年咬着尾巴,一路损兵折将,作为十三家的首领,麾下精骑折损过半,眼下实力甚至不如李自成,他实在是不想再多损失部曲。
拓养坤不怎么心疼麾下的军卒,毕竟死的都是些饥民和步卒无伤大雅,马队只是溃败伤亡其实并没有多少,到时候收拢了就行。
只是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感觉可能真被李自成说中了,领军的官兵将领正是曹文诏,他们真的遇到了大小曹。
他慢慢转头看向一旁惠登相,正好对上了惠登相的目光,两人从各自的眼中都看到了对于明军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