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伱一定也是上品灵根吧?”
几人坐着马车,又行了二十里,到了该河段附近。
道廷司根据行凶之人的修为、功法和凶器判断,此人大概率便是纵横江河,恶行累累的罪修——
但“过江龙”此人不一样。
墨画便道:“我是从乾学州界来的。”
唯一一个,近期露过头的,然后被自己抓到小尾巴的,就是这个“过江龙”了……
渡口不大,停驻了几艘灵舟,有修士来往,上岸下岸,交错不停。
而这个“过江龙”,同样是名单里的人物。
“我是来‘钓鱼’的!”墨画点头道。
很快到了旬休,下了课,墨画就在弟子居,和程默他们会合了。
怕他们不理解,墨画便道:“就像是,水里用的司南阵,或是小元磁阵。”
“嗯。”
所以易礼听墨画的建议,去学护身逃命的法术去了,墨画这次就没带上他。
毕竟自己出身离州通仙城,毗邻大黑山,靠山吃山。
道廷司那边,也都是公事公办。
“哦对。”程默立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跟“后台”没关系。
而最危险的,是河底的各类水生妖兽。
他扫过大街,看过大门,各类悬赏也接了不少,深知功勋高的悬赏是很难接的。
他们将渔网捕捉到的灵鱼倒出来,放到另外的篓子里。
但在墨画眼里,水面上的确有淡淡的血色因果锁链。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修士求道,不能只抬头看天,偶尔也要低头看地。
那渔修往下游一指,“前些时日,刚死过人,尸体被水妖啃得面目全非,现在听说,那吃人的水妖,还在附近流窜。”
程默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血染河水,引来水生妖兽若干,将剩余几人,一同咬杀吞噬。
其余的大多修士,要么死了,要么被抓了。
六一二二三一三二二零四
程默心中震惊,也好奇不已,“墨画,这个悬赏,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因为是以低廉灵物喂养的,所以有灵气而无妖气,不会吃人,也没有妖兽的凶性。
可不是蒋老大的,又会是谁的?
名单上的修士,互相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这些名字,会以如此隐秘的手法,记录在这样一枚玉简中?
墨画将名单取出来,又仔细看了看。
一念及此,墨画微微皱眉。
“顾叔叔这个人,尽管一脸冷冰冰的,像有人欠了他灵石一样,但偶尔还是很贴心的。”
程默夸赞道。
六人无一幸免。
蒋老大的那份名单,都快被他抓得差不多了。
此外悬赏后面,还附了一段卷宗:
三月初三,烟水河。
灵舟越大则越安全。
太虚令中,也没有传讯。
烟水河。
又想到即将面临,可能同样凶残的“过江龙”,他们也都不由得有些紧张。
渔修道:“那也不得了!”
墨画按照道廷司的卷宗,大抵确定了那六人死去的地点:
他们平时也接悬赏,但大多都是筑基前期的罪修,筑基中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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