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行宗言而有信,愿赌服输。”
大长老忌惮地看了墨画一眼,又接着道,“几位小友,可以在此处,学习我五行宗的最高传承——五行灵阵。”
“五行灵阵,一品十三纹,乃是顶尖的绝阵。”
“此阵的珍贵,想必不用我再多说。”
“但要学这门阵法,还有些规矩,必须遵从……”
“第一,只能学五日,每日两个时辰,若能学会,我五行宗无话可是,但若学不会,也请各位好自为之……”
“第二,学阵法期间,不得损害这屋内的一砖一木,一切陈设,不得挪动;”
“第三,不得对神龛不敬,不得有辱我五行宗的先人;”
“第四,这阵法无论学没学会,学了多少,一概不得外传!”
“第五……”
若是神龛道场内,一直不显现阵图,那他的确无可奈何。
白子胜道:“我们都学了,坐在蒲团上,观想神龛,神龛道场中央的阵盘上,会浮现阵纹……”
墨画有些犯难,盯着神龛发呆。
五行绝阵,他是一点没懂。
墨画再看去时,神龛还是神龛。
耳边苍老的声音,也消失了。
大长老又罗里吧嗦,废话了一堆,讲了一堆规矩。
似乎一切,都因墨画的摒弃,而烟消云散了……
“不会吧……”
右侧的香次之,烧了一些,但没烧太多。
中间的一支香,则一点没动。
可惜,这也就只能想想。
“只不过,其他观想图是‘图’,而它则是一个‘龛’?”
这还是她易了容,遮掩了原本的面貌。
大长老点了三根香,插进了香炉中。
神龛前的香炉,香烟袅袅,漂浮在墨画面前,又一丝一缕,笼罩在神龛前,凝结成一道道纹路,显化在阵盘上。
庄先生看着三人,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神识太强,洞悉本质。
“神龛之中,会不会寄宿着什么东西?”
白子曦摇头道,“不算外传。”
“若是按部就班,那为何顺序会不一样呢?有木,有火,这个顺序,又是怎么定的?”
这是整座神龛上,跟阵法关系最密切的地方了。
那这个神龛,莫非就是一个正经的“观想图”?
墨画也记得师父说过,所谓观想图,只是一个泛称,不是所有观想之物,都是“图”,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灵器法宝,都可能蕴含大道,或是有神念,或邪祟寄生。
白子胜也道:“只能如此了。”
他正想凝神去看阵纹,便在这时,耳边又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于是白子曦和白子曦,就开始教墨画木灵阵和火灵阵。
墨画本能地心生排斥。
其他三系五行灵阵在哪里?
白子胜和白子曦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无论怎么说,都是个好东西……”
白子胜倒满脸兴奋,他很少有能教墨画阵法的时候。
白子曦点了点头,接受了墨画的夸奖,眼睛也亮晶晶的。
“香炉之中,烟气氤氲,凝结的也的的确确,是高深的五行阵纹……”
这些神念,五花八门。
显然白子曦的阵法天赋,要比白子胜好不少。
庄先生道:“画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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