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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断金门内,我金家势力最大,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姓金。”
“也必然有一些人,存有异心。”
“这些人,对我金家虎视眈眈。”
“他们未必会将剑阵泄露给外人,但难保不会,自己亲自动手,破我断金门自己的剑气,以谋私利……”
金贵恍然,“公子的意思是……”
他斟酌片刻,小声道:“宋……”
金逸才眉毛一挑。
金贵怔忡片刻,颇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宋家,再怎么与我金家不和,也终究是断金门的人。难道还真能里通外敌,私通太虚门,替他人画阵法,破我断金门自己的剑气?”
“宋家莫非……想借太虚门,扳倒我金家上位?”
金逸才目露沉思,“此事尚不清楚,不好定论,但也并非没有可能。”
金贵缓缓点头,但他心中困惑不解:
“能精通我断金门剑阵,自构阵法,破断金剑气之人,怎么说也得是宋家长老,或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了吧……”
“这样的人物,会去画区区二品阵法,锻造二品灵器么?”
“你懂什么?”旁边那高大的断金门修士冷声漠然道:
“阵法这种东西,不要眼皮短浅,只看品阶。”
“品阶之外的门道,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大道繁衍,返璞归真,真正精通阵法之人,化繁入简,化难为易,即便只是低品阵法,也匠心独运,岂是一般阵师所能企及的……”
“再者说,他们太虚门的那些人,都是入门不久的筑基中期弟子,不用二品阵法用什么?”
这断金门修士,对着金贵居高临下,言语默然而倨傲,毫不客气。
金贵拱手伏礼,不敢有丝毫忤逆:
“师兄所言甚是!”
金逸才皱眉,向着那高大修士问道:
“表哥,你阵法精湛,能看出到底是谁,在替太虚门画阵法,锻铠甲,破我断金门的剑气么?”
高大修士伸手拿起桌上的铠甲,端详片刻,目光微沉,神色也有些凝重:
“阵纹银钩铁画,笔法炉火纯青,可见至少有百年笔力……”
“阵枢杂而不乱,可见阵道理解极深。”
“我断金门,不是没有高品阵师,但见微知著,不拘形制,诸般阵纹信手拈来……有如此悟性和灵性之人,却屈指可数。”
“而有如此造诣的阵师,竟会放下身段,来画区区二品阵法,插手外门弟子之间的事,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金逸才略作沉思,忽而心底一凛,神色微变,“会不会是……走漏了风声?”
高大断金修士闻言,面色也是一沉。
金逸才神色严肃道:
“是宋家,或许是其他断金门的长老,暗中知道了风声,所以勾结太虚门,想借太虚门弟子的手,坏了我们在炼妖山的大计,从而借机扳倒我们金家……”
“表哥,”金逸才脸色微白,“此事绝不可败露,否则我就完蛋了……”
高大修士目光微沉道:“你别担心,纵使你犯了天大的错,自有舅舅和舅妈为你善后。”
“不,不,你不明白,”金逸才神色难看,目光怨怼,“我爹恨死我了。”
divcss=&ot;ntentadv&ot;“原本,他是副掌门,已经熬了七十年,再有不到十年,便可升任掌门了。”
“可因为之前的事,他升不了了。”
“金家动用了不少关系,把我的事压了下来,但这些都是有代价的,我爹的晋升,就暂时被搁置了。”
“断金门高层,各個家族,包括金家各个长老,各方掣肘之下,此事暂时无法运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