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跟车站也联系过,把他的画像也描述了过去,警察那边也确定了他的身份,他的妻子孩子确实是被撞死的,但并不是因为意外。而是他让老婆孩子去碰瓷,故意往大卡车上撞,之前成功过几次,骗了一些钱。只是这一次,进入了司机的盲区,所以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死了。”
安安震惊:“竟然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要钱?”
列车长:“开始他是想要讹钱的,可是卡车司机找到了人证,证明是他们自己撞上去的,而且警察调查,发现他们并不是第一次。所以拒绝了他任何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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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就很惊奇:“这样的话,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为什么不要钱?”
列车长摇头:“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把自己幻想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之前做过的事情,一个都不承认。”
列车上终于回归平静,那些叫嚷下车的,这会儿见安全了,都在义愤填膺地骂着歹徒,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安安和温诤也回了座位,温诤去弄了个湿毛巾回来给安安擦了擦手。
安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想吃东西。”
温诤就拿着肉和饼子出来给安安,又洗了个一个苹果。
安安就很安静地一口一口往嘴里塞,动作有些机械,还有些走神。
温诤有些担心:“安安,你怎么了?”
安安摇头:“我没事,就是想点事情,你放心吧,我好着呢。”
对面中年女人看着两人,忍不住夸赞:“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呢,真是年轻有为,以后肯定能干大事。”
安安在吃东西没回答,温诤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没有回应女人的话。
女人见两人不说话,要不好意思一直找他们说话,笑了笑拿出毛衣开始织毛衣。
安安吃完饭,精神好多了,还时不时跟温诤说几句话,却不想到晚上时,安安开始发起高烧,靠在温诤身上,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