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音就见不得女儿这么多愁善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记住一句话,上天安排得最大。既然上天安排你穿越到她身体上,那说明你和周时勋是有缘分的。如果不是你穿越过来,我相信他们已经离婚了。”
盛明远也赞同:“你不要乱想,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是有定数的。她去我们家,一点儿都不吃亏啊,如果她懂事一些,可以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
盛安宁撑着下巴笑起来,好像也有道理。
吃了午饭,又说了钟文清邀请他们明天去周家做客。
林宛音又把钟文清一顿夸:“不得不说,你这个婆婆是真好,对孩子们耐心细心,还真做到了对儿媳妇就像对女儿一样。各种礼数也是周到极了。最最重要的一点儿,你婆婆从来不会搬弄是非。”
接触几次,就没听钟文清说过谁不好,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还从不吝啬对别人的夸奖和肯定。
盛安宁也觉得钟文清很好:“是呢,她心思细腻,把家里每一个人都能关心到,还不会让人反感。”
……
盛安宁吃了饭,又去找慕小晚,邀请她周日去家里做客:“我婆婆可是说了,要亲手做卤煮,我记得你不是挺喜欢吃卤煮的?朝阳说我婆婆炖的卤煮,比外面做的还要好吃。”
慕小晚眉毛挑了挑,笑看着盛安宁:“去啊,我好久没吃卤煮了。我常去的那家,他家儿子要结婚,半个月多都没开门了呢。”
盛安宁挺意外,也真心希望慕小晚能不要再纠结过去的事情:“明天早上记得早点过去啊,还能帮我看会儿孩子呢。”
慕小晚立马点头,表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钟文清听说盛明远一家和慕小晚都会来,天不亮就起来,等阿姨买回来下水,开始动手帮忙收拾。
天气暖和,晚上都开着窗。
盛安宁还在梦里就被一阵阵异味熏醒,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安安拉了?
一激灵坐起来,看见安安睡得正香,两只小手放在脑袋两侧,两腿也微微蜷着。
检查了一下,确定不是安安搞出来的,才反应过来,是钟文清他们在院里收拾猪下水。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鬓角,过去关上窗户。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感觉头晕晕沉沉地疼,想了想又躺下,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只是这么一闭眼,看见就是血淋淋的画面。
一个长发女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大雨如注,冰冷地落在女人身上,雨水混着血水四散开来。
有呼啸而近的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还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二十五楼摔下来,肯定活不了的。”
“这不是之前在业主群里骂人的姑娘吗?”
“怎么会自杀呢?”
盛安宁有些意外,她竟然穿过了人群,走到了女人身边。
这么近的距离,她才看清楚,竟然是占了她身体的原主。
倒吸一口气,吓得赶紧后退,生怕慢一步,她就再也回不去。
“妈妈,妈妈!”
盛安宁在恐慌的梦里醒不过来,突然感觉脸被人使劲拍着,有些生疼,最后一下还抠着她的眼睛,让她不得不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安安俯在她身上,小手无情地拍打着她的脸,小手还抠着她的眼睛,试图让她睁开眼睛。
小丫头原本力气就大,在拍打妈妈时,还很小心地注意力气,依旧打得盛安宁感觉眼冒金星。
也彻底醒了过来,赶紧坐了起来,抓着安安的小手:“好了,妈妈醒了,你再打,妈妈都要疼死了。”
安安确定妈妈真的醒了,小嘴一瘪,眼睛一红,哇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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