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这句话问得很随意,周时勋也没多想,努力想了下:“不太清楚,可能有二十四五岁?”
盛安宁心里又是一惊,和梦里那个女人年龄对上了:“她是医护兵,是不是救过你?”
周时勋纳闷的摇头:“没有。”
他身上的伤口,换药都是队友来的。
盛安宁又松一口气,这一点和梦里有点儿出入,还是要去看看再说。
“行,我们一会儿吃了饭过去,现在先抱孩子下去。”
楼下,钟文清他们已经等着,等盛安宁他们抱着孩子下来,就赶紧过去把三个孩子接了过去:“三个小调皮,是不是闹人了?”
盛安宁笑着:“可不是,晚上尿床了,还是三个一起尿床。”
安安不满意被奶奶抱着,扭着小身子找周时勋,拍着小手:“巴巴,抱,巴巴抱。”
钟文清笑着点着安安的小鼻子:“小丫头,记住这是爸爸了?有爸爸连奶奶都不要了?”
安安使劲挣扎着,钟文清都有些抱不住,赶紧递给周时勋。
小丫头立马变成爸爸身上的一个小挂件,谁抱也不肯,连吃完早饭,周时勋和盛安宁要出门,安安也哼哼唧唧的要跟着。
盛安宁习惯了安安每天早上上演一场哭别,只要人走了,她也就不哭了。
可周时勋不知道,看见女儿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泪汪汪的,小嘴一瘪一瘪地要哭,就十分舍不得,问盛安宁:“要不带着安安一起?”
盛安宁觉得不太好,毕竟要去办的事情挺严肃,还带着一点悲伤,带着孩子不好:“没事,我们走,反正她也追不上,在哭一会儿就好了。”
周时勋跟着盛安宁出了大门,还能听见安安撕心裂肺的哭声,边哭边喊着爸爸,让他脚步迟疑:“会不会哭坏了?”
盛安宁见周时勋有转身往回走的打算,拽着他的袖子:“我们快去快回,你要是回去哄她,今天都别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