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变得好多了?”
周北倾无法反驳,因为周时勋的出现,母亲身体确实好了很多。
周双禄继续说道:“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你该想清楚,周家的血脉是为什么流落在外面,我们对周陆明仁至义尽!”
对周陆明这个孙子,他一直也不喜欢,双眼透着世故,资质平平却心比天高。
刚退伍回来时,还不甘心去档案局。
周北倾有些失望:“爷爷,血缘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连一点感情都不讲吗?”
周双禄因为周北倾的固执也有些生气:“你倒是好好想想,别回头被人利用了,行了你回去,我还要去打牌呢。”
周北倾看着周双禄背着双手离开,看不出他有没有高兴或者生气,对周时勋好像兴趣也不大,只是因为重视血缘?
……
盛安宁他们第二天一早就搬到了新租的小屋里,窗帘挂上,床铺好,墙上也贴了一圈报纸,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钟文清还在三斗桌上铺了一块蓝色的布,放了个罐头瓶里面插着几根路边折来的桃花。
让小屋里增添了春色和温暖。
盛安宁有些惊喜:“看着还挺像回事嘛?”
扶着周时勋过去坐下:“唯一不好就是上厕所不是很方便,要么去院子里上,要不就要去外面的公厕,还有些距离。”
小的还好说,大的不好蹲下去,医院配有专用的椅子,这里又没有。
盛安宁挠头,不行问鲁远达把椅子借回来。
周时勋拒绝:“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盛安宁不听:“你要听我的,我现在可是半个医生,伤得虽然不严重,要是不小心二次受伤,还要多养很长时间,你难道就不着急?”
周时勋蹙眉:“我这样也可以去上班的,在办公室不乱动就行了。”
盛安宁凑近横他一眼:“洞房啊,你难道不着急?”
周时勋愣了一下,没注意往后退了一步,一下跌坐在床上。
带着盛安宁扑在他身上,竟然压倒在床上。
盛安宁嘿嘿乐起来:“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安宁,这个单子也是给你们买的……”钟文清推门进来,看见床上的一对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