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夏日夜晚,空气依然闷热,陶家村内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村子东头的灰瓦砖房内,传来一声哼叫。
“大远,你轻点,太痛了,嫂子挺不住!”
屋内客厅,一位女子正坐在木桶里洗澡。此时却面色羞红,紧皱着眉目,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而女子身后则站着一名二十岁的少年,身穿背心短裤,身材枯瘦。脖子上戴着祖传的玉石,手拿毛巾,眼神空洞地带着几分歉意道:
“对不起嫂子,我没控制好力道!”
女子名叫王秀芳,今年二十八岁,虽然身在山村,但是皮肤保养得很好,白里通红吹弹可破。脸蛋娇嫩清秀,身材绝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多余的赘肉。
而身后的少年则叫陈远,本可以与其他同龄人一样生活,可是在三年前一场横祸,改变了他的一切。
陈远原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虽然算不上锦衣玉食的小康生活,倒也吃饱穿暖,日子不愁。
可三年前,就在王秀芳和他亲哥哥的大婚之日,当天晚上家中惨遭变故。
一场大火突然席卷陈家,父母和亲生哥哥被活活烧死,而他和王秀芳则在其他村民及时救援下,死里逃生,保住了性命。
虽然性命无忧,但是二人也受了伤,陈远双目失明,瞎了三年,王秀芳的脖子处,也留下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伤疤,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两人身体恢复后,在村民的帮助下,原本住在西边的二人,在村东头重新盖起了一间房子,开始相依为命,也是在那时开始,王秀芳在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中,成为了口口相传的扫把星,刚过门就克死了公婆和丈夫。
而白天在河里洗衣服的王秀芳,在上岸时踩到滑石,不慎摔倒,后背撞在了石头上,留下了一片淤青,刚才陈远在帮她搓背时,不慎碰到那块淤青,才引发王秀芳的呻吟。
此时王秀芳缓了缓神,疼痛消减后,低头说道:
“大远啊,以后的生活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陈远沉默几秒咧着嘴笑道:
“没什么打算,像现在这样生活也很好,以后我多采草药野果,多卖钱养嫂子一辈子!”
王秀芳听到这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句话王秀芳在这三年中已经问了陈远几次,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大同小异。
平日里和村中的大妈,小媳妇聊家常时,其他人不止一次劝她趁着年轻,赶紧改嫁,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瞎子生活,有多难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是王秀芳性格要强,她想着将陈远养大**,找机会找一个不嫌弃他失明的女孩,成婚生子就算自己对得起陈家。
此时的陈远拿着毛巾,再次小心翼翼地给王秀芳擦起后背,可没开始几分钟,陈远的手就轻微地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暗暗吞咽着口水。
坐在木桶中的王秀芳,此刻脸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虽然陈远双目失明,但她依然能感受到背后那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心里清楚,如今的陈远已经不是她刚见到时的小屁孩,而是正直热血的大小伙子,以后自己要在他面前避嫌,以免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丑事。
此刻的陈远内心悸动,口干舌燥。虽然他看不见,但是空气中的芬芳香味,以及手上和皮肤接触的触感,已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大远,你要不帮我擦下前身?”王秀芳脸色通红,憋出了一句。
“嫂子,我...”
陈远有点尴尬,近一年王秀芳每次洗澡都让她帮忙,擦背,这个要求今天还是第一次提出,他心里当然乐意效劳。
“那好,嫂子...你...你转过去吧!”
陈远紧张到说话都结巴,而王秀芳轻笑一声没太在意,便转身与陈远四目相对,陈远拿着毛巾的手由于紧张,更是颤抖不已,小心翼翼放在王秀芳身前擦拭。
可由于陈远看不见,手掌只能在王秀芳身前小心翼翼地动着,王秀芳却发出一声娇喘,勾人心魄。
陈远刚要说什么,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王秀芳听到声音后,赶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