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在这个病房里了,里面还有个骂骂咧咧的老八婆,烦死我了。”
乔语回想了一下,她分明记得昏迷之前,是有个人一直在叫她来着……
但是不等她细想,就是一阵头痛欲裂,乔语只好放弃了思考。
“有件事想问你。”
乔语仰躺在床上,脸有些苍白。
“你知不知道明朗有什么朋友没有?”
“朋友?”盛棠一手托着腮,摇摇头,“他们有钱人家应该互相都认识吧?我也不知道,我也说了,跟了他几天什么都没查出来,后来我就放弃了。怎么了?”
乔语垂眸,脸上是难得的严肃。
“我总感觉,我好像得罪了明朗那个朋友。”
“啊?不会吧?……”
乔语和盛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个不经意地侧头,她忽然瞥到桌子上有什么东西。
是一把糖果。
其中一个透明袋子的,里面的糖果已经裂开了一条缝,像是被摔的。
乔语心底忽然一颤。
她隐约记起了昏迷前,闻到的那股薄荷清香。
乔语伤得不重,休息了一天多就出院了。
她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可是肖途并不在家。
房间的灯全部关着,乔语按下开关的那一刻,明亮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偌大的公寓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可怕。
乔语进了屋子,将包包挂好,脱下外套,先去洗了个澡。
洗澡出来,又刷了会手机护护肤,磨蹭到了快十一点。
肖途还是没回来。
加班?
乔语一边猜测着,一边用手指,戳动桌子上的几颗糖果。
死肖途。
她出事那天,肖途绝对来过现场。
她被送去医院,肖途也绝对跟着。
那他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她明明就在他工作的那家医院。
就连乔国川都被苏静文搀扶着来看望过他。
“死肖途!”
乔语说着,用手狠狠捶了一下桌子上的糖,那块本就有裂缝的糖果被彻底敲成了两半。
肖途办公室。
明朗第无数次向肖途开口。
“肖哥,我这次特地电话录音了,我都给你听过了,是乔小姐亲自拒绝的我,她说我要是再这样连合作都没了。”
明朗趴在肖途给人看病的病床上,捂着自己的屁股呜呜咽咽道。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肖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为了一个女人伤害咱俩的友谊,不值!”
肖途伸手,直接拉上病床前面的帘子,隔绝了他二人。
意思就是,他俩之间不存在友谊。
明朗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肖途!你重色轻友你!我都挨了我妈三脚了!再踹屁股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