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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认真的解释了一下，病人家属完全不听，甚至要冲过来揍他，觉得是他医术不精，导致了病人死亡。



医院里瞬间一团乱。



彼时，方潼已经将曲暖暖带走了，曲暖暖是把病人送去手术室的，她看到了病人的求生欲，所以才难受。



方潼带着她去吃了饭。



她说，“我最开始做医生的时候，碰到病人去世时，差点去看心里医生，因为走不出来，那个病人我救了半个月，他才十八岁，是个很优秀的人，但是，我救不了他。”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医生不是神仙，他救不了所有人！”



说起那个人的时候，方潼的眼底都还是可惜。



曲暖暖嗯了两声，努力去平复自己的心态，之后在方潼身上闻到了一些酒味，她好奇的凑过去，“方医生，你喝酒了？”



方潼摇头，“是我朋友喝酒了，我刚刚去把她送回了家。”



“那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喏，你看——”



方潼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街道对面，停靠着一辆车，男人站在外面，正朝着他们看过来。



是厉司琛。



方潼愣了一下，看到男人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曲暖暖笑的揶揄，“方医生，你老公过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



方潼无奈，道，“那你不要钻牛角尖，吃完饭后也早点回去休息，账我已经结了。”



“谢谢方医生。”



方潼穿过马路，走到了厉司琛的身边，“你怎么忽然来医馆了。”



厉司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视线在她的脖子上瞥了一下，神情微冷，“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刚刚在医馆。”方潼奇怪的看着他，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厉司琛握住了她的手，继续逼问，“来医馆之前呢。”



这逼问的架势，好像她出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方潼甩开他的手，眉心轻拢，有些不耐，“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厉总，您不忙了？不日理万机了？不签你上千万上亿的合同了？竟然还有空管我。”



方潼嗤笑了一声，觉得他有些可笑。



离婚的时候永远没时间，找她事的时候永远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