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无力，他头一次如此真实地触碰绝望。



三个小时后，清晨六点



叶玄领着夜枭赶到粮仓，寻到洛长生后，叶玄先给他打了一针军部特制的救命药，并且叫着：“洛长生，醒醒！”



“咳～它人呢？”洛长生声音沙哑地问。



“谁？”



“邵罄…”



“没见到其他人啊，只有你一个。”叶玄回答。



“去找怜儿，下一个被针对的目标是她，邵磬很强。”



“喂！”叶玄刚听完，洛长生再度昏厥。



叶玄看着身边的夜枭，说：“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给我听。”



“这事说来话长。”



“给我说仔细了，漏了一个细节，我饶不了你。”叶玄言道。



夜枭讲述得很详细，从洛长生出门，到陈将军遇害。



叶玄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错过，等到他们交流结束，叶玄已经将洛长生送到了军部医院。



把洛长生安顿好后，叶玄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然后走向太平间。



太平间门口孤独地坐着唯一的家属，楚蝶衣。



“蝶衣，我来了。”叶玄站在面前，说。



“滚。”



“你等我把话说完。”



“别来烦我。”楚蝶衣目光显得无神说道。



叶玄坐在她的身边，说：“我知道这段时间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不想听，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也经历过。可是即便如此，我仍旧无法感受你的痛苦，但是我想说的是，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你的亲人不仅仅只有你父亲，我们也是。”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在？”



“昨晚我有一点家事，我和你们说过的。”



“所以你就消失了一整晚，然后第二天来看我的笑话？我现在是个孤儿了，你开心了？”楚蝶衣侧眸看着叶玄，眼中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叶玄不知道如何解释，的确昨晚下线导致的后果，他的确应该负责。



“我……”



“我现在不想见你，你有多远滚多远，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想和我爸再待一会儿。”



“蝶衣，末日中，人必须坚强，陈叔叔也不想看你这样，想想他曾经对你的教诲。”叶玄安慰着，见着楚蝶衣情绪有些许波动，后又说：“我带你去见洛长生吧，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跟他说，毕竟昨天晚上与你同舟共济的人是他。”



“我不去。”楚蝶衣回答。



“这是命令。”叶玄强硬的伸手，楚蝶衣倔强的垂首，而片刻后，她便放弃了强硬，起身跟着叶玄离开了太平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