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望着她,笑道:“说呗。”
张婧霖斟酌片刻,俏脸上带点愧疚说道:“我决定了,再过几个月,要跟老苏一起去日本。”
“不是,好好的大中国你俩不待,跑那弹丸之地去干嘛?”齐睿十分不解。
“他去留学,学习最前沿的音乐知识,我去陪读。”张婧霖是个很简单的女人,所求不多,只要爱。
虽说后来苏越干了件很操蛋的事情,但是他对张婧霖的感情绝对没得说,他起码能给张婧霖所需要的爱情。
带着歉意,苏越说道:“对不起啊齐总,因为我的原因,婧霖怕是要跟您解约了,如果您觉得她的解约会给公司带来损失,我们愿意做出赔偿。”
人家两口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齐睿当然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也看出来张婧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追随苏越而去,与其做个恶人,不如痛快放行,让这两口子欠自个儿个人情来得划算。
这么一想,浑身通透,他笑道:“我跟婧霖好歹认识也不少年了,说赔偿之类的就外道了,您要是真觉得拐跑了我们公司重点栽培的歌手不好意思,那就给首歌意思意思得了。”
苏越激灵灵一下,他听外界人传说,齐睿不是个好打交道的,经常把王硕之流的家伙训得跟三孙子一样,今儿一接触,哪个王八蛋造谣啊这是?
人家明明就是个很通情达理,很好说话的小伙子嘛。
苏越乐了:“我手里正好有一首作品,本打算让婧霖唱的,既然齐总您开口了,那就给您吧。”
张婧霖撇着嘴说道:“给他也得我来唱,我这儿还没跟公司解约呢。”
苏越神情尴尬望着齐睿。
齐睿笑道:“成成成,您来唱。苏哥,您的新作是首什么类型的作品啊?弹一曲让我欣赏欣赏呗。”
苏越喝口茶,下意识地摸出盒烟,又不好意思地冲齐睿笑了笑,把烟装回到裤兜里。
齐睿掏出大中华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了根,说道:“抽就是了,我一看您这手指头就知道您也是个老烟民了,您看看我这个啊。”
他把右手伸到苏越面前。
苏越顿时乐了:“同道中人啊,我刚才还怪不好意思的,您这办公室这么敞亮,再污染了环境就不来劲了。”
说完,他也点上了,继续道:“这歌儿的名字叫《我的歌》,是陈哲写的词,旁人给谱的曲,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一看这曲子就怒了,什么玩意儿啊这是?我就又给重新谱了一遍。
这歌儿风格挺激进的,带点儿摇滚味儿,兄弟愿意听,我就献丑了,兄弟你这儿不缺乐器吧?给我来把吉他?”
“我这里是音乐公司啊,乐器肯定有的是,您若是需要录歌,咱们自个儿也有录音棚。珊姐,给苏哥拿把吉他过来。”齐睿先跟苏越介绍了一下,然后冲外面喊了一嗓子。
“我听婧霖介绍过,您公司做得很专业,您是个很有开拓精神的企业家。”苏越狠狠地捧了齐睿一把。
不大会儿,冯珊抱着把吉他进来了,微笑着递给苏越。
苏越接过来,从手包里取出一份乐谱交给张婧霖,说:“你先熟悉熟悉。”
张婧霖接过去,打开认真浏览着,越看眼睛越亮:“老苏你真是太有才华啦。”
她都恨不得抱着老苏亲一口了。
女流氓,我真鄙视你!
齐睿翻个白眼儿。
苏越却十分享受张婧霖这崇拜的目光,嘿嘿直乐。
俩人一个弹一个唱,颇有点妇唱夫随的意思。
张婧霖一开口就把齐睿惊着了。
歌词是这样儿的:我家住在黄土高坡鹅鹅鹅,大风从坡上刮过,照着我的窑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这尼玛是《我的歌》?
这特么分明是《黄土高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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