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原来还真是被保护上了呀。”
小舅妈其实挺明白俩姐姐的意思,便笑着开解道:“两位姐姐都是后知后觉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装作不知罢了。我倒是能理解咱家睿子的想法,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大老板了,事业发展得好,难免会遭人嫉妒,让人眼红,甚至会招来有些人的不良企图。
为了杜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是为了全家人的安全考虑,睿子才不得不提前做些防备。两位姐姐,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站在睿子的位置上,是不会也会担心咱家人的人身安全问题呢?”
老妈点着头,说道:“那是一定会的。”
姑姑也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通过近一年的严打斗争,社会环境是明显改善了不少,但是,人心隔肚皮,这个社会上从来不缺乏那些个居心叵测的无耻小人。我侄子能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无可厚非。”
柳思思笑着说:“那不就结了?就像睿子说得那样,大家不要有心理负担,平时该干啥干啥,把那几个女兵当成空气就得了。”
老妈和姑姑就点头笑了,看向齐睿的目光带上了点欣慰。
小舅舅拿来一瓶酒,打开后给大家都倒了些。
一家人坐下开吃。
席间,小舅对小舅妈忙碌的工作颇为不满,这忙得,家都顾不上了,仨孩子只能送去姥姥家,大霖子为了不去姥姥家受教育都快闹翻天了。
齐睿心说,计划没成功吗?
他望向小舅妈。
柳思思嘿嘿一笑,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把那仨往我妈家送啊,柳戌晨那个货淘得都没边儿了,我也担心他把我儿子和闺女给带歪了,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自打学校里考上俩人大的学生后,这教学进度就一天比一天快,把我们这些老师逼得上吊的心都有了,工作这么忙,我哪有时间管家里啊?”
齐睿说道:“小舅妈,其实大霖子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您就没想过把他送幼儿园去吗?”
柳思思叹声气,说道:“依他姥姥的意思是,让霖子在人大附属幼儿园上,说什么毕竟是人大直属的官办幼儿园,管理还是很严格的。睿子你也知道,老太太在家里说一不二,她做出的决定,别说我和我哥,我爸都不敢反对。”
夹了一块酱鸡丢嘴里,张云鹏叹息道:“我儿命苦啊,前阵子趴我怀里哭了好几抱儿了,说是再把他送他姥姥家,他就要离家出走。”
嗯,这是大霖子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歆歆捂着嘴咯咯笑起来,在场的诸位只有她心知肚明,这事儿是自个儿亲哥策划的。
齐睿琢磨琢磨,觉得这事儿还是要从根子上解决才行,便说道:“小舅妈,您这样不成啊,自个儿的孩子还是自个儿拉扯的好。再者说,柳爷爷和楚奶奶岁数都大了,虽然身子骨都还不错,但是看一天孩子下来,难免会有个腰酸背疼的。要不这样吧,赶明儿我去找一下张牛眼,麻烦张主任给您换个单位工作您看如何?”
张云鹏立刻说道:“这主意好。”
端起酒杯跟睿子碰了下,抿了一口。
柳思思沉吟片刻后说道:“行倒是行,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办?”
放下酒杯,齐睿笑道:“牛眼同志现如今是区教委主任啊,大权在握,这么点儿事儿还不是他一张条子就能办理的?哎小舅妈,要不干脆你甭去学校教书了,直接调教委去上班吧,反正都是搞教育,教委还能轻松一些。”
老妈也劝道:“思思,我觉得这事儿成,在机关工作怎么着也比在学校里轻松许多,并且进入体制内,上升空间要更大一些。姐说句实在话,你在学校里干一辈子,到老了最多也就是个资深教师,想转行政岗不是一般的难,倒不如让睿子给你办一办,去教委上班的好。”
小舅插了一句:“老婆,你知道报纸上是怎么说的吗?”
柳思思迷糊着摇了摇头。
张云鹏笑着说道:“前阵子我看《中国青年报》,他们记者做了一份调查,这两年最受欢迎的职业排序前三名依次是:出租车司机、个体户和厨师,而最后的三个选项分别是科学家、医生、教师。咱家一下就占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