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罗谦还说,宁远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不像个。。。他刚想说不想个正常爷们。
看见宁远一抬头,立马把话咽下去了。
“不像个什么啊。”
“我想说你,不像个。。。花花公子似的。。”
然后立马消失。
出了门才跟李三思说道,“刚才好险啊,差点说秃噜嘴了。”两人来到电梯口等电梯
李三思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可惜了,你要是真说出那个来,我估计你只手也用不了。”
“你说宁远这么活着有意思吗?大学以后就处了这一个对象。也是不明白,这曾离的魅力就这么大?”罗谦有些疑问道。
李三思道:“你懂什么。宁爷这种人,他的追求跟咱们不一样。”
罗谦道:“怎么不一样?”
李三思想了想,“那个话怎么说来这”
罗谦笑着道:“怎么说?宁远同志,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说到这,罗谦突然发现空气突然安静。
“你给我致悼词呢。。。”宁远的声音在脑后想起,还能听见李晓棠的笑声。
罗谦艰难的回过头,看见宁远那张依然面带笑意的脸,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好巧啊,你们也在啊。。。”
罗谦,卒。
此时,位于晋阳的二号院,卢绍庭正陪着父亲卢之亮吃饭。
“你倒是沉得住气啊。”卢之亮笑着说道。
卢绍庭听着父亲的调侃,一言不发,继续低着头往嘴里扒拉饭。
很快,把饭吃饭的卢绍庭,放下碗筷,然后擦了擦嘴。
“这事原就没想瞒着您,也瞒不住。”
卢之亮轻笑了一声,“呵呵。跟我说说京城来的宁远吧,他在云中都做了什么。”
卢绍庭想了想,“说不好。宁远去了云中之后,好像什么都没做。”
“哦?”卢之亮来了兴趣。
“什么都没做?有点意思。”
随后卢之亮让卢绍庭详细的将他知道的情况和跟宁远见面的细节说了一遍。
“。。。反正这个人我是看不透。”卢绍庭最后说道。
卢之亮听完儿子的话后,思虑半晌才吐出一句,“你说他什么都没做?”
卢绍庭听着父亲的话,不明所以。
“其实他什么都做了。只是你没看懂。这是攻城之法,围点打援。”
“人家一早就知道你底子不干净,所以攻敌必救。他在云中就是悬而不发,等着你自投罗网。”
“好算计啊。他多大年纪?”
卢绍庭想了想,“二十五六岁样子,不过气质却不像。”
卢之亮笑了笑,以他宦海几十年的经历来看,宁远在山西所展现的头脑,和对事情尺度和火候的把握,绝对是做官的好材料。“二十五六?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老人能调教出来。倒是有些妖孽啊。这难道就是底蕴不成?”
几十年,两三代人,这就是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