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爹,是个军长。”宁远指了指宁边说道。
“哈哈哈哈。”
关镇海这才明白,是自己浅薄了。
一个电话就能把自己查个底掉,拥有这种资源和能力,还这么年轻,身份背景已经呼之欲出了。
之前在辽东那点事在他们这两个遗老遗少身上那是天大的干系,只有回到这皇城根底下别人不敢造次。
而这些事对眼前的两个人来说,可能连事都算不上。
中午的时候,宁远和宁边留在了关镇海的院子里吃饭,菜是吴贵麟下厨炒的。
“先说好,教他玩鹰也好,玩弓也好,只要是我会的他想学,我都可以倾囊相授。但有一点,师徒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在饭桌上,关海山喝下一杯酒以后说道。
酒是宁远拿来的汾酒,关海山这一口喝下去之后顿呼好酒。
“你不喝酒?”
“开车来的,就不喝了,改天陪您老喝点。”
关海山点了点头。
“你喜欢狗?”
“嗯,准备养几条大型犬。当然,有您老在,给我调教几只鹰隼我也肯定是喜欢的。”
“哈哈哈。”
关海山很爽朗的笑道。
在关家吃过饭之后,宁家兄弟就告辞离开了。
关海山酒足饭饱之后,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真名应该叫赵贵麟的年轻人收拾完之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愤愤不平的说道:“舅爷,您为什么答应他们。”
“答应了怎么样,不答应又怎么样。你想一辈子东躲西藏吗?”关海山笑着说道。
“你觉得给别人效力,丢人吗?”关海山接着问道。
赵贵麟不说话。
实际上,赵贵麟是他外甥的儿子,当年在关外,外甥也是一号人物。可就是得罪了人,惹来灭门之祸。
只有关海山带着外甥唯一最小的儿子,跑回了京城。
还在皇城根底下,没人敢在这搞事情。这才过了将近十年的太平日子。
“有时候给别人当鹰犬也不丢人。咱们爷俩这么多年,跟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再说你老子的事,忘了?”
“人家能随便就把咱们这底子查个通透,你当真就那么好拒绝?”
“我呢就想过几年太平日子,你呢要是像奔个前程就得学会低头。”
“你要是不愿意低头,也无所谓。那就继续当个平头百姓。”
“大清啊,早就亡了。”
“龙子龙孙?呵呵。”
“你祖宗也是人家当过犬马的。”
赵贵麟在一旁听得关镇海的话一声不吭。
这个要是大清还在,板上钉钉能当个的年轻人,第一次从自己的舅爷嘴里听到这些话。
这话放在过去那就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可舅爷说的没错,大清早亡了。
端着架子给谁看呢?
他是个不愿意低头的人。
但有时候,为了得到一些什么,人就是得低着头才有机会。
这一关要是心里过不去,那就不如躺平了混吃等死。
宁远直接开车带着宁边回了家,打算吃了晚饭在送他回去。
“哥。”
“嗯。”
“你怎么知道那关老爷子不简单啊。”宁边问道。
“我本来也不知道,不是你说的嘛,你既然想跟对方学点东西,必须得搞清楚对方的来路。我这一查才知道,原来这老爷子来头不小。这要是在前清,也是皇亲贵胄。那个姓吴的小子,庄王府嫡系,放到现在最少是个贝勒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