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连体婴似的,下了车还得了?
赶紧溜,不然看见啥的话,容易被灭口。
甭管司机老哥想的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反正两口子在楼上啥都没干。
“哎,我想刷牙!”
刘思思懒洋洋的趴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蜂蜜水。
“那你去啊。”放好行李,万年从衣帽间里出来,“顺带去洗洗澡,这一身酒味儿!”
“我没劲儿,你帮我!”她又开始撒娇,酒虽然醒了不少,但智商还是保持在八岁儿水平。
万年叹口气,转身去卫生间把牙刷杯子毛巾都拿过来,“别乱动啊,戳疼了别怨我!”
“唔!”
他一只手把着媳妇的后脑勺,电动牙刷嗡嗡响,藉着客厅的灯光就那么捅咕。手法纯熟,力道适中,都是给猫刷牙练出来的。
刘思思忽而吐出牙刷,嘴角沾着点泡沫,迷惑道,“我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嗯?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把着脑袋乱捅咕,一个说不出话唔唔叫,完事儿了嘴角还带着白色不明液体。
万年老脸一红,没好气的拿过纸巾给她擦擦嘴,“你这脑袋瓜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
“我就是想起你给猫刷牙了,没想别的啊···”她撇撇嘴,又睁大眼睛,一个劲儿的跟万年对视。
“···”
那货被噎了一下,敲了敲大额头,训道,“赶紧洗澡去,一天到晚净说怪话!”
“你抱我去!”她伸出手,一心要把八岁儿童的表演继续下去。
万年无奈,抱起媳妇就奔了二楼的浴室。
她蹬着小短腿挣扎,“干嘛啊,我要一个人洗!”
“得注意安全,都醉成这样了,万一摔倒怎么办?还是让我帮你罢!”
“呸,有你才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