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遇。
正所谓,人生若只如初见,徐老怪成心要把这场戏拍的细腻美丽无比,如此才能展示后来,魏廉再见盛姬时的心丧若死。
一旁,刘思思也换好了衣服等着。
这次可不是男装,而是正儿八经的襦裙,低胸的那种。
一条红帛披在肩上,遮住白皙的双肩和后背,隐约露着沟。只能说,黄金甲没骗人,唐代女子还真就这么豪放···
“这衣服不错啊,回去给你买两身。”万年调笑道。
“这都是定做的,一身好几万呢。”
刘思思笑着转了个圈,“是不是特别合适?”
“有点大了,得多吃点东西啊,你最近还是胃口不好?”
“还行,太累了,歇一歇应该就好了。”
不多时,剧组准备妥当,两人便走到位置站好。
只听得场记一打板,
“开始!”
镜头先给到一家胭脂铺,各色的胭脂,五色绸缎,金银箔片,还有珍珠粉,这都是唐代女子化妆的材料。
一只年轻白皙的手正在挑拣粉盒,紧跟着镜头上移,露出白皙年轻的面孔。
不多时,她挑选好了一个盒子,便开口道,“店家,要这个···”
跟着,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几个着短衫的落魄男子冲了进来,手持短刀,面色凶厉。
镜头横拉,万年和胡哥恰好经过,便仗着游客的身份和手中的长剑,把几个小贼修理了一遍。
“卡,过,准备下一场。”
几人再度出门,来到了门外的马桩边上。
“开始!”
就见万年站在店门口,转头望向刘思思,就像在灰败的森林中,看见一株傲雪的寒梅一般,惊喜,好奇。
刘思思把手中的粉盒放进马包里,转身走过来,“多谢两位公子搭救!”
胡哥眯着眼睛看了看,又无聊的四处张望起来。
万年停顿了一下,方才笑道,“不用多谢,应该的。”
他有些局促的耸耸肩,却又直直的盯着刘思思,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有种发现了奇珍异宝般的惊艳。
刘思思微微低头,片刻后却又抬起头,“盛姬,我乃是宫中女官,今日出宫也是为了采买宫中用度。”
一句话说的娇俏自信,盛姬本就该是如此,即便是害羞,她也是女官之身,从地位上就要高出百姓不少。
说罢,她又笑笑,道,“我该走了,望日后还能再见!”接着便解开马匹的缰绳,牵着那匹白马缓缓离去。
万年自见到她,眼神便未曾离开过,此刻更是追随着她的脚步,慢慢的,眼神变得散乱。
“老兄,那样的,在园区里不过是个五分而已。”胡哥笑道。
说罢一转头,望向了城中的一座高楼,“走走走,平康坊才是美女最多的,你的单身汉之夜,从那边开始才对!”
“卡,准备下一场,万年去换衣服。”
徐老怪非常满意,经过俩月的锻炼,这波演员如今都已经配合的顺滑无比,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有考虑,这戏拍的有意思!
待万年换完了那身黑漆漆的翻领衫,徐老怪又觉得中午的阳光太耀眼,不适合拍那场相逢的戏份。
万年便只能等着,看徐老怪各种蹂躏群众演员。
顺便说。林庚新这次过来客串的角色是个宫里头的侍卫,对应一下的话,便是《西部世界》的泰迪,悲催的老舔狗···
待到了下午,阳光西斜,光线也变得昏黄。
还是那条街道,还是那家胭脂店。只是,这次的天光却是昏黄颓败,一层层蔓延着,寂静忧伤。
“开始!”
万年远远的望着刘思思,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