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接过药,从贯穿的箭伤两端塞进去:“这两粒药丸就是塞着伤口,不让她的血滴出来的,你这都不敢。”
我刚吞下药丸,盯着何欢:“这不是解毒的吗?”
“这毒是源生啊。”何欢端着那一碗黑血,朝我瞪着眼:“传闻射鱼谷家用来射猪婆龙的毒,我可解不了。”
“那你这碗毒血?”我呼了口气,对于问天宗的人,已经不抱希望了。
何欢拿着那碗毒血起身:“黑戾加源生,这么难得的东西,肯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说着拿着碗就走了,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了看我头顶的桃木剑:“那是二师兄给你的见面礼吧?”
我反手摸了摸桃木剑,点了点头。
“哦。”何欢拎着药箱点了点头,沉声道:“那我刚才那四粒药就算是见面礼了。你下次见到蛇君,可别跟他说我没给。”
“蛇君为了你,大杀四方。你万一告状,怕是他得动怒。我虽生无可恋,可也想看看别人活着为了什么。”何欢端着药就走了。
到了门口,却又看着我的小腹:“你腹中的蛇胎是不是从出来之后,就没有动了啊?你有没有想过蛇胎可能死了?”
我听着愣了一下,看着何欢:“蛇胎不是不会死吗?”
“可你逃了,又中了源生之毒,直攻血脉。它……”何欢盯着我小腹,沉抿了抿嘴:“我感觉不到你腹中的生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