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没有笑,而是就这么笔挺的站着,龚爷龚奶突然就有点打怵。
龚蕾蕾冷笑一声,就这?
也怪龚安太过憨厚老实了,不然就这两位,哪里就能压得住他们家了。
“二弟,不是大哥说你,怎么说爹娘都生养了你一场,你这样做有孝心吗?”
“就是就是,二哥,爹娘都一把年纪了,你忍心吗?”
龚安大哥三弟齐上阵,毫不客气的开始数落起他来了。
龚安脸皮有点发热,刘黄花生怕他心软,使劲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龚安胳膊一疼,就忘了兄弟们说的事,扭头去看刘黄花了。
“大伯小叔,你们这话说的,我爸倒是想孝顺爷奶,但是如果连田地都没有,那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啊。”
龚蕾蕾是真的不喜欢这两人,长得尖嘴猴腮就算了,说话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想着占便宜了。
龚安似乎得到了刘黄花的某种暗示,没有吭声,刘黄花嘴上毫不留情。
噼里啪啦将几人数落了一顿,有理有据,臊的几人都有些抬不起头了。
“好了,赶紧的吧,后面事情还有很多,不要再耽误了,”谢衍之语气严厉,“国家说了按户头按人口分田,龚安既然分家自立门户,那就照政策落实好了。”
龚爷龚奶还想着撒泼,谢衍之接着发话了:“你们要是有意见,欢迎你们去政府,但是现在,如果你们想违抗政府的政策,后果恐怕……”
村大队长赶紧打着哈哈,很快就分好了田地。
也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龚安一家的地跟龚家那边隔得很远,这也为以后省下了很多麻烦。
“没想到你又帮了我一次,”龚蕾蕾看着谢衍之,语气很是郑重,“以后你有麻烦可以找我,我一定还你一个人情。”
谢衍之:“……”
自己如果有大麻烦解决不了的话,找她有用吗?
算了,跟女孩子较真的话,就是他不懂事了。
“好啊,那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龚蕾蕾同志。”
龚蕾蕾微微一笑:“当然。”
……
胡三心慌气短的坐在太师椅上,浑身的睡衣已经完全汗湿了,可是他压根没有力气想去换衣服。
他没想到这种溺水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明明用了香炉之后就没有了。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三爷,您没事吧?”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伸到他的脖子上,鲜红的指甲油在夜里看起来,有种瘆人的感觉。
“滚!”
美女:“……”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可不敢挑衅眼前这个男人。
委屈巴巴的退了出去,鲜红的嘴唇嘟得老高,看起来越发诱人了。
哼,下次再来找老娘的时候,可就不是今天这个价了。
“三爷,您怎么了?”贴身小弟有些担心的问,他跟了胡三好几年了,从未见三爷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女人。
胡三没搭理他,随手将香炉拿起来。
淦?
那枚塞进去的符箓哪去了?
“来人,将媚雪给我抓回来!”
小弟们哪敢怠慢,急匆匆就冲了出去,好在媚雪还在路边等车抽烟,这烟没抽完呢,人又被带回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胡三眼中没有半分怜惜:“说,你是谁派来的?把你偷得东西交出来!”
媚雪:“……”
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自己是干嘛的他不清楚?自己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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