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布图声嘶力竭的喊着,一股冤屈油然而生,这七尺汉子竟然急出了眼泪。
这时候太史慈早已上前,拔出佩剑将捆绑布图的绳子割断,布图顿时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下。
桑琪格看着遍体鳞伤的哥哥,忍不住泪如雨下。
巴雅也走了过来,掩面而泣。
布图想抬起手,给妹妹和未婚妻子擦擦眼泪,胳膊稍微动了动,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于是咧着嘴道:“我又没死,你们两个哭什么?”
“下官见过平……平公子,”满宠看着刘平面色不善,连忙躬身施礼。
不过他毕竟手握诏书与曹操手谕在办案,刘平竟然不由分说,带人攻了进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人犯放下来,这也太让他下不来台了。
他的身份在刘平眼里固然不算什么,可他现在毕竟在奉诏命行事。
“下官奉曹司空之命在办案,公子若有何吩咐,公房一叙。”
“我倒想看看,你满宠是如何制造冤案的,”刘平冷声说着。
“冤案?平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满宠瞪大眼睛奇道:“这布图明确知晓公子进军时间,且在他住处搜出大量徐州所产绢帛,有重大嫌疑,难道下官不该审问么?”
满宠固然是个酷吏,但却并非是神探,若是普通案件,有这样的证据在手,且没有其他新证据的情况下,早就结案了。
只是这件案子牵扯到通敌,且这嫌疑之人牵扯到刘平,他自然要找到更为令人信服的佐证。
只不过这样也不能排除布图的嫌疑,相反,布图的嫌疑依然是最大的那个。
“那我问你,你审出什么结果?”刘平眉头紧皱。
“这嫌犯嘴硬,死活不肯开口。”
“你仅凭在布图住处搜出那几百匹徐州所产绢帛,就一口认定他是嫌犯了?”
刘平死死盯住满宠,厉声道:“若有人将那些绢帛扔进你满宠家里,你是否也是嫌犯?”
“平公子,你莫要冤枉下官,下官乃是奉曹司空之命行事。”
满宠急了,他原本以为布图不过是刘平刚刚从草原上带回来养马的,顶多也就算个奴仆,关系不会多么亲近。
可是万没想到,刘平能为了布图硬闯他的县衙,还把奸细的帽子扣到他头上,这让他如何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