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三折是七十七块四。
刘立杆拍了拍那包,和张晨说:“对不起,这包让给我了。”
“神经,这是样品。”贺红梅骂道。
“我是说你们别卖了,这个款式的包归我卖了。”刘立杆说。
“你要干嘛?”张晨问。
刘立杆摆了一下手,他问阿勇,八十块钱一个问你订,一万个你要做多长时间?
其他的三个人吓了一跳。
“你去死吧,一万个!”张晨骂道。
“真的真的,我说真的,阿勇。”刘立杆赶紧说。
阿勇笑道:“手工做哪里做得出一万个,你要一万个,就去工厂做,价格还可以便宜一半。”
“不要,我就要手工做,就要这个样子。”刘立杆说,“阿勇,从现在到明年的一月底,还有两个多月,你们那个作坊,一天做一百四十个,可不可以做出来?”
“一天子做四十个,就毛结棍了。”阿勇说。
“你介个六儿,真当弄不灵清,来来,老子和你喔。”刘立杆用半生不熟的杭城话骂道,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你这样,阿勇。”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你爷爷是不是还有活着的伙计?你们家不是三代皮匠吗,你爸爸也有师兄弟吧?你也有师兄弟吧?把这些人统统找出来,挖地三尺也把他们挖出来,让他们也都来做,这样可不可以做出来?”
阿勇挠了挠头,他说:“这样的话,可能做的出来。”
“不要可能,是肯定,走走,你快走,你已经被我挖走了,你和这两个人没什么话好说了,你快回去,统计一下,算仔细了告诉我,明年的一月三十一号之前,你能不能做出一万个,对了,这皮料和配件也了解清楚。
“要是可以,我明天就下单给你,预付百分之五十,四十万块钱给你。”
刘立杆喋喋不休地说着,一边还朝门外推着阿勇,阿勇刚开始还很认真,听到后来笑了起来,断定刘立杆肯定是在开玩笑,阿勇扭过身,朝张晨笑道:
“介个老倌,疯七疯八喔撒西。”
张晨却看出来了,他知道刘立杆不是在开玩笑,他朝阿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