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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中的眼神光华璀璨,好似宝石,一时间,竟刺的魏七几个别过脸去。
陈刘氏待到不适感稍微褪去,连忙来到陈泰身边,心疼的拿出一块白色丝帕,为儿子擦拭掉脸上,身上的雨水,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泰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还是哪里不舒服?千万不要逞强啊!”
陈刘氏其实并不是一个宠溺孩子的妇人,相反,在陈升还未亡故前,她一直扮演的是严母的形象,陈升才是慈父,两人对陈泰的教导健康而又稳定。
直到不久前,陈升去世,陈刘氏一个女人,根本扛不起陈家的重担,也无力承担,便将所有希望放在陈泰身上。
同时,因为陈升的死亡,让陈刘氏本来压抑的母爱再也控制不住,彻底爆发,将陈泰视为自己的命根子,视陈泰重要性多过自己的生命。
所以,她既为陈泰刚刚的惊人表现感到欣慰,骄傲,自豪,又很心疼,担忧孩子的健康问题。
她不了解武功,但却有着健全的**观念,知道没什么东西是不劳而获的,似陈泰这般,骤然有了强横的武力,未必没有隐患。
陈泰此时自信满满,只觉天下之大,自己都可持剑横行,且内心正气充塞,无限拔高气魄,正要挥手安抚自己的母亲。
勐然间,识海当中的那只眼眸消散,连带着,陈泰体内的雄厚内力,沛然正气,乃至脑海当中,精妙绝伦的剑法,剑招,也通通付之东流。
整个人就似一只鼓鼓的气球,被针刺破,休的一声,干瘪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张敦也是一样的遭遇。
两人都是由弱小,骤然获得强大的力量,体味过那种力量带来的感觉,这力量又勐然消失,一起,一落,大起,大落之间,两人都十分不适应。
外在表现,就是张敦与陈泰两个膝盖都是一软,险险就要倒地,双手更是无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格外的虚弱。好在陈刘氏一直拉着陈泰,那瘸腿老头以手中半截尖枪,也适当的搀了下张敦,才没让两人出丑。
但,两人,也再没了方才横击八个蓑衣人,气势如虎的勇勐劲头。
差距简直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