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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继宗和郑赵淑媛、郑芷萱包括高景飞四人都过去安慰了郑继兴。
郑继兴被家人们安慰,心中的感伤歉疚都消散了不少,然后郑赵淑媛却忽然说道:
“既然先祖延平文王的投影再现,那么无论如何,稍后的祭祀对延平文王的追封肯定不能少,不过我觉得还有一位先祖也应当加上,即使这样会多消耗一份国运!”
郑继宗也是马上想到了妻子说的是谁,说道:
“夫人你是说我南洋郑氏一脉的先祖钦舍公?”
郑赵淑媛点头道:
“没错,正是名讳克臧的钦舍公,若非当年钦舍公带领族人附庸远渡重洋,一路披荆斩棘的打下我南洋郑氏一脉根基,保我郑氏一方基业,方才有了宗哥你如今的复国功成,登基称王!”
“无论是出于法理孝道,还是拨乱反正,向天下人阐述我南洋郑氏一脉才是正统,而不是投降了后金的秦舍公,这都需要对钦舍公进行追封,竖立起这面正统的招牌!”
郑继宗兄弟闻言都点头赞同。
郑继兴则说道:
“可是当年先祖钦舍公与秦舍公之间的争斗,那也算是兄弟阋墙,可以说是郑氏的丑闻了,我们公布出去岂不是……”
“这要让天下人如何看我郑氏?”
郑家另外三人听了不由都笑了。
郑芷萱笑道:
“二叔,我们不说,当年的旧事谁会知道?而且虽然秦舍公与钦舍公兄弟相残,但到底钦舍公被亲信保得一命,带着一众不服那些叛逆的家臣远渡重洋,另辟家业,开创我南洋一脉,最后钦舍公不也没有真的率众追杀吗?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做文章!”
郑继兴问:
“怎么做?”
郑芷萱看了父母一眼,得到的是鼓励的眼神,于是侃侃而谈道:
“对于先祖兄弟的争端,这点我们无须去避讳,实话实说就是。毕竟这事无论是后金,还是岛国等地的史书和文章里面或多或少都有记载。”
“但我们完全可以说是钦舍公和秦舍公为了不使大明正统与东宁国祚断绝,所以故意演的一场兄弟阋墙的大戏给后金强敌去看,然后让钦舍公假死远遁南洋,秦舍公自己则留下做最后的抵抗!”
“反正后金方面了解的也是钦舍公被兄弟刺杀夺位,然后趁机发动对东宁的攻势,我们这样去对公众解释,说不定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这才是真相!”
“唯一就是这么说会给秦舍公洗白了这一点,恐怕会让钦舍公有所不满,不过先人都已经逝去几百年了,想来应该不会怪罪我们这些子孙后裔吧?”
郑继宗闻言当先鼓起了掌,赞道:
“小萱你不愧是我和你娘的亲身女儿,如此才思敏捷,已经有你娘郑家女诸葛的八成火候了,你说是吗,夫人?”
高景飞在旁边暗道好家伙!
自己岳父这手拍马匹的功夫绝对堪称高手,一句话就夸奖了老婆女儿两个人,还顺带夸了下自己,真真是吾辈典范啊!
学到了学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