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零陵刺史府来人后,黄忠在家中没有休息多久,下人再次前来汇报,说太守韩玄有请。
黄忠当即起身,出府骑马,径自来到太守府参见。
进入府中,一路上隐隐感觉到杀气腾腾,似有刀斧手埋伏其中。
“韩太守在府中埋伏这么多刀斧手作甚?”
黄忠心下奇怪,却也未多想,在太守府议事厅见到了韩玄。
却见韩玄面色阴沉,满脸冰霜,一见到黄忠,就怒指喝道:
“黄忠,吾待你不薄,为何背着我和零陵来人勾结焉?”
黄忠一愣,连忙拱手说道:
“使君何出此言?黄忠向来在长沙,这些日子均在操练士卒,哪来的和外人勾结?”
“还敢狡辩!”
韩玄怒道:
“吾早已得到消息,今日有零陵刺史府中人去你家,你倒是说说,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说罢,韩玄手一挥,四周顿时涌出大群刀斧手,看模样,竟然有五百之数,将当中的黄忠团团围住。
“你若说不明白,休怪我韩玄没给你机会!”
韩玄怒指黄忠,大声喝道。
黄忠见状,顿时了然。
想必是零陵刺史府来人的消息,被韩玄得知,其误以为自己要背叛,这才设下埋伏。
念及此,黄忠连忙抱拳拱手,解释道:
“今日,确有一零陵刺史府中人,送来一封镇南将军的亲笔信,但吾并未应允其事,还请使君祥查!”
“当真?”
韩玄露出狐疑之色,看着黄忠。
若黄忠果真并未背叛,他也不想就这么把黄忠杀了。
要知道,黄忠武勇之名,声震荆襄,说是长沙郡的保护神都不为过,他也向来倚重,内心并不希望翻脸。
只是,今日有人来报,说黄忠收到荆南刺史邢安民的信件,打算弃长沙前往零陵,这才让他震怒。
“千真万确!”
黄忠拱手说道:
“信中,镇南将军的确邀请吾前往零陵叙职,但吾已当着来人的面拒绝,望使君仔细核查!”
听了黄忠的辩解,韩玄见其面色不似作假,迟疑了一下,说道:
“若你果真行事无愧于心,可敢将信交出来一观?”
“有何不可?”
黄忠坦然说道:
“信尚在吾府中,使君可着人前去取拿!”
“既如此……!”
见黄忠言辞旦旦,韩玄不觉间信了一半,面色缓和了下来,说道:
“汝且稍待,若果真如你所说,吾自然不会冤枉你!”
当下,韩玄便着人前往黄忠府上,按黄忠所说信件存放地址取来。
看完信件后,韩玄勃然大怒,说道:
“邢安民,汝区区一介山民野人,窃取零陵不够,还要夺我长沙大将,着实可恨!”
言毕,当场将信件撕成粉碎,又亲自来到黄忠跟前赔礼道歉。
黄忠是个忠厚之人,见误会解除,遂不再挂念,当场和韩玄和好如初。
……
“夫君!”
身材婀娜,魅力无限的樊氏,手提一个酒壶走过来,用那柔糯轻语,笑语嫣然的说道:
“新酿之酒已好,夫君可要现在享用?”
“呵呵!”
喝了口丫鬟递过来的茶水,邢道荣笑道:
“今日有事,不好饮酒,且先放着,日后再说吧!”
说罢,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