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黄的神通广大呀,居然有那么多优质客户。”
“班长,他晚上接电话时,我偷偷看了下他的包,就像你估计的,他包里有好几部手机。”
“看来是一个手机两个号,一个号联系一个客户。”
“应该是。”
“能通过他发现王老板偷渡过来赌,这个收获已经很大了,干得漂亮!”
柏馨蕊禁不住问:“班长,你是在表扬我?”
韩昕反问道:“经不起表扬?”
“我不在乎表不表杨,只要这一天没白过就行。”
柏馨蕊突然想起件事,连忙道:“王老板不是一直输,也赢过好几次。出手还是那么阔绰,连我都跟着沾光,红姐赚得更多。”
女同志在贴靠方面具有天然优势,尤其长得还行的。
韩昕好奇地问:“王老板今天给了多少赏钱?”
“三千,给了我三个一千的筹码。”
“可以啊,能自食其力了!”
“班长……”
“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下。
来小拉勐的时候,韩昕没有像职业赌徒那样常住宾馆,而是租了一套单身公寓。
现在这个公寓真正派上了用场,一进门就点着煤气灶,加热傍晚炖的老母鸡汤。
柏馨蕊带上门,看着他忙碌的样子,突然失神了。
“愣着做什么,换鞋啊,总穿高跟鞋不累吗?”
“哦。”
“汤马上好,别跟昨天似的喝凉水。”
“嗯。”
“去躺会吧,说了不听,这又是何苦呢。”
“班长,我没事。”
一想到她五天前刚去小诊所做过人流,只休息了一天就非要去帮着打听消息,韩昕就是一阵心酸。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赶在回去之前,帮她这个“没根”的人找到“根”!
柏馨蕊换上拖鞋,摘下耳环,手链,走进小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看着韩昕端来的老母鸡汤,想到他过去这些天无微不至的照顾,真的很感动。
如果换作以前,她早泪流满面。
但现在她不会流泪,因为泪水早就流干了。
“喝,多喝点,里面鸡肉也要吃完。”
“班长,我吃不下这么多,你也吃点吧。”
“锅里还有呢,你先吃,慢慢吃,我下楼买点东西。”
“买什么呀?”
“嗓子有点疼,去买点消炎药。”
韩昕打开门,乘电梯下楼。
在公寓门口的河边转了一圈,找到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依然没回滨江的程文明的电话。
程文明腿疼的厉害,一直到这会儿都没睡着。
一看到来电显示,不但腿疼,连头都疼。
“你小子怎么又给我打电话,规矩是你们定的,只跟小吕和小徐联系,总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程支,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总扰您清梦,主要是上次说的那件事,求别人没用,只有求您。”
“别说我早就退居二线,就算没退居二线,这种事找我一样没用!”
“您跟我们老支队长关系好,您只要跟老支队长说一声,老支队长肯定会帮忙。”
“你们怎么个个都想着拉关系、走后门?”
韩昕下定决心今晚必须要让他给个说法,苦着脸道:“程支,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不帮她找到组织,感受不到组织的温暖,她真活不下去。再说她真的很能干,真的很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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