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不管走到哪儿都像个路人甲。”
张文远紧攥着拳头说:“既然他对韩昕没什么印象,那就让韩昕盯!”
蒋书记可不想打草惊蛇,紧盯着他问:“张区长,你们说的这个韩昕,能对付的了陈国平吗?”
张文远连忙道:“蒋书记放心,陈国平以前在破案上是一把好手,但论侦查,尤其在跟踪、监视方面,十个他也顶不上一个韩昕。”
ji委监委一样要办案,将来很难说需不需要这方面的人才帮忙,马副主任好奇地问:“张区长,你说的这个韩昕有那么神?”
“不是有多么神,而是侦查经验丰富。”
“怎么个丰富?”
“韩昕同志是从南云边防调回来的,执行过很多次极其危险的贴靠任务,每次都不能出错,只要出一点差错就回不来了。”
蒋书记惊问道:“我们陵海还有这样的同志!”
张文远面无表情地说:“可惜只能做无名英雄,有关于他晋职晋衔和立功受奖的文件,只能塞进档案,不能上网公布,更不能像以前宣传陈国平那样宣传。”
“这我就放心了,让他赶紧过来,向老马报道。”
“蒋书记,张区长,这才有了一个人!”
不等蒋书记开口,张文远就胸有成竹地说:“马主任尽管放心,对付陈国平,韩昕一个人足够了。”
“一个人不合适,必须两个人!”
“那让韩昕自己挑,干这个他是专业的。”
“他是党员吗?”
“老党员,在部队荣立过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两次。每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在那边能立二等功,在我们江南省评一等功都没问题。”
“好吧,先让他过来,我先见见他。”
……
韩昕吃完饭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分局ji委宋书记的电话。不该问的一句不能多问,赶紧按命令来到区委。
没想到不但宋书记在,张区长居然也在,正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间办公室里等他。
“韩昕同志,别紧张,先看看这个。”
“是!”
韩昕连忙从宋书记手机接过材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陵海居然存在一个由一群刑满释放人员和社会闲散人员,构成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他们给在外地承包工程的老板和本地的一些企业放高利贷,多次插手经济纠纷,通过暴力或纠缠滋扰、摆场架势、喷漆恐吓等“软暴力”方式讨债、挡债,敲诈勒索,从中攫取非法经济利益。
而且分层管理,分工负责。
有人负责找“业务”,与建筑老板或企业老总商谈放贷、挡债、要债事宜,为其成员安排食宿和出行车辆,并发放工资或给予好处费,人称“吴总”。
“潘总”负责管理手下小弟,严格内部规约,不许在娱乐场所寻衅滋事,不许找普通老百姓的事,甚至不允许吸毒。要求统一行动,听从指挥。
为了给他们这个组织造势,部分成员统一在手臂上纹有“不动明王”和“大黑天”图案,并购置作案刀具。
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本应该打击他们的重案中队长兼扫黑除恶专业队长,居然很可能在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看到最后一页,看到陈国平的名字,韩昕下意识掏出手机,解开锁翻出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说:“张区长,宋书记,材料上说的这些可能是真的。”
“什么意思?”张文远下意识问。
“您看看,我上午在暗访药店时无意中发现的,就习惯性顺手拍了几张照片。”
韩昕递上手机,想想又补充道:“我虽然没跟他说过话,更没打过交道,但这些天在单位见过他几次,他总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是不太对劲。”
张文远看了看照片,把手机放到戴眼镜的中年人面前:“马主任,这家伙是谁?”
“潘友军,团伙的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