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但凡有畏怯不前,动我军心者,立刻以军法处置!”
“喏!”
“好了,都回去准备吧,一刻后,全军出战!”
“喏!”
诸将大声接令后,纷纷退去,召集各自麾下兵马,准备出战事宜。
…………
“儿郎们,我宣府镇标营的弟兄,正在西石门与鞑贼浴血奋战,今已半日,正是讥疲交加之时,汝等同为宣府将士,可能坐视否!”
张诚话音才落,张广达便第一个振臂高呼:“不能!”
“不能!不能!不能……”
在张广达的带领下,一时间群情激愤,发出阵阵整齐的怒吼。
张诚策骑在自己的战马“黑云骝”上,一身金色的御赐战甲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他左手握着缰绳,右手高高举起鸭嘴夹刀棒在空中摆动。
军阵中瞬间便鸦雀无声,张诚策马在阵前大声喝道:“崇祯九年,鞑贼侵我宣府,夺我财帛粮谷,掠我妻子儿女,汝等恨是不恨!”
“恨…恨…恨……”
此刻,众将士群情激昂,已无须有人带头,众人皆齐声大喝。
张诚挥动夹刀棒止住喝声,他策马在阵前奔驰一圈,才又大声喝问:“辽东,世为我大明疆土,却遭鞑贼肆虐久矣。
今更在前方围攻我宣镇弟兄,汝等可愿随本帅往救,与鞑贼血战一场,扬我宣北军威,为曾经死难的兄弟姊妹报仇雪恨!”
“报仇!报仇!报仇!”
众将士已不再需要张诚举棒挥舞,他们齐喝三声便即停止。
张诚望着眼前的宣北军阵,心中也是激荡不已,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这些追随自己的忠勇将士!
近万宣北军将士个个斗志昂扬,他们的声声怒吼,终将转化为一支支嗜血长毛和夺命的铳弹,在战场上收割鞑贼的生命。
张诚策马在万军阵前往来奔策,夹刀棒在空中挥舞,口中更是大声呼喝:
“大明…威武!
大明…万胜!……”
整个宣北军阵列上,一声声“万胜!万胜!万胜……”的吼声,响彻云霄。
张广达、林芳平领着骑营与虎卫营的将士策马奔出,他们紧随在张诚身后,驰出营地,径往东北面的西石门方向疾行。
他们的后面是魏知策、李际遇、杜有为、贺宽诸将,领着车营、登封营、中军步营急急而行。
…………
“军心如此,何愁锦围不解?”
总监军张若麒站在中军高台之上,他右手背负在后,左手轻抚下颌上的胡须,目视着宣北军大阵方向,发出如斯感慨。
蓟辽总督洪承畴站在张若麒的身前,也是大受震撼,他那向来都是波澜不惊的神情,都略显有些激动。
洪承畴面上儒雅的笑着,抬手轻捋胡须,道:“张诚,确与众不同,宣北军大有可为啊!”
“军威炽盛如斯,阵容亦如此之严整,在我辽东,怕只有长伯将军可与之一比。”辽东巡抚邱民仰对于宣北军亦是赞不绝口。
洪承畴听了他的话,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既生瑜,何生亮!”
在蓟辽总督洪承畴的眼中,曹变蛟已是一员难得的战将,但若是从背景、身世、学识、能力、交际等诸多方面来衡量,其与吴三桂相比,又是差了数筹!
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是辽东年轻一代之翘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将其收为学生,想要亲自调教,以使之能为己所用,助自己整合辽东军门世家的力量,对抗东虏。
如今,在辽东、又或是在朝廷,吴三桂都已有了许多声名,尤其是在辽东当地,更是已跻身实力派镇帅之一。
可若是拿之与张诚相比,似乎又有许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