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的大军,才能守住自己的一方乐土。
但这一切的基础,就是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人民,更要有一大批能工巧匠,眼光还要放得远一些,才能傲立于,乱世群雄之巅!
张诚不失时机的,轻声对杨廷麟说道:“杨大人,张诚还有一些事,想同大人请教,未知方便与否?”
杨廷麟微微一愣,便说道:“忠忱,我对你颇为欣赏,如你不介意,今后你我二人,就以表字相称如何?”
张诚颇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忙接言说道:“张诚,一介武夫,怎敢与大人表字相称,如蒙大人不弃,张诚以后就称大人为先生,如何?”
杨廷麟拂须笑言道:“好吧,就依你,未想到,忠忱虽为武将,却知礼数。”
卢象升闻言,回首笑道:“伯祥,莫被他骗到,忠忱,可是个小童生哩。”
杨廷麟也是略有些吃惊,盖因此时明朝的武将,识字的本就不多,说他们是一介武夫,目不识丁,也不为过。
尤其是明朝中期以后,因各镇总兵将军,权力过大,朝廷开始盛行以文统武,就是为了压制各镇总兵将军的权势,避免尾大不掉,形成藩镇之乱。
自那时起,一干武将便都以不识字为荣,也不失为一种明哲保身的策略,渐渐的就出现明末这种,领兵将军目不识丁,比比皆是的局面。
因此,当杨廷麟得知张诚竟还是个童生时,不由对他更加欣赏,便主动问道:“忠忱,你方才所言,可有何事,需老夫助力?”
张诚略一思索,便开口说道:“张诚听闻,前阁老徐文定公、玄扈先生,早年曾于京东天津卫地方,试种过一种名为甘薯的东西,未知先生对此事,是否知悉?”
杨廷麟驻足观看了张诚一会,才移步进入中军帐,边走边说道:“未想到,忠忱,竟对此事颇有兴致,徐文定公当年确在天津卫地方种过甘薯,且在房山、涞水两县还试种过水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