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为来日之师的做法时,更是惊异不已。
他不由出言问道:“此法,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回督臣,张诚时常思虑,自古这战守之事,任谁也无法预知胜负,然不管今日是胜,或是负,都要琢磨清楚胜在何处,负在哪里,
唯有如此,方能越打越精明,唯有我等多打胜仗,部中兄弟手足,便会少战亡些,正是因于此,张诚自入卫以来,每行驻一地,都要书办记录行军时长,扎营地点,扎营耗时,
今番出哨遇奴,每战之经过,都有录写,以便日后研磨,其中之得失。”张诚语气平和的回禀着。
卢象升感慨道:“古之名将,多行此法,孺子能有此心,确是难能可贵。”
杨国柱在旁边听着二人的谈话,心中若有所思。
张岩则是一脸狐疑的凝望着张诚,心中惊异不下于杨国柱,对张诚他是越来越看不懂,或许这个侄子真的开窍了?
他们一路走来,先看望受伤的将士,卢象升对伤势较重的都是好言相慰,对伤势较轻的皆一番激励,让张诚深有体会,在卢象升身上确实有太多东西,值得他来学习。
探视完伤员,卢象升又顺路去看了被解救的百姓,虽未曾近前细观,但远远望去,他们已是衣着整洁,精神奕奕,秩序井然,全无纷乱低迷之态。
卢象升心下对张诚又多出几分嘉许之意,不由主动问道:“张诚,你是如何使这些百姓如此这般有序。”
张诚恭谨的回道:“回督臣,其实无他,唯使之饱食,给予生的希望,民便可使之,亦可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