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从管教?这合理吗?”
张金龙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一会,就笑着说:“对我来说,存在既合理。”
我点了点头,还牛逼的歪理。
我没有再跟张金龙说任何道理,跟他这种人说道理是没用的,因为他是邪恶的化身,如果道理能说的通,他就不会那么邪恶了。
我继续看着监控,看着周晓云浑身湿漉漉的,拖着疲倦地身体,搀扶着墙壁回到她的员工宿舍。
我觉得很奇怪,这里的监控视频,跟小十九给我的,除了小黑屋那一段不一样之外,其他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那扇门,有人进出,但是,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周晓云的身影了。
最近有人出入的画面,就是那个督导员,他带着大包小包的行礼,离开了房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捏着下巴,我说:“这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你清楚吗?”
张金龙看了一眼他的助理。
那个叫阿布的人说:“这个人,是我们跟内地校园合作的联络员,所以,他有自由出入酒店的权限,但是,我们还是会将他的护照扣押,现在他的护照,其实还在我们酒店,上次他离开跟酒店的报备是,要出去为他的女朋友买一些女性的生活用品,顺便置换潮湿的被褥,他说他女朋友是北方人,受不了我们这边的潮湿,确实有很多人受不了我们这边的潮湿环境,所以,我们就同意了,允许他离开,但是,自从他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皱起了眉头,我看着视频,我可以确定,从周晓云那天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我立马说:“带我去他们的房间看一看。”
我说完就站起来,张金龙也跟着我站起来,带着我一起前往他们的宿舍。
张金龙一边走一边奇怪地问:“一个工人没有工作一个礼拜,你们没有察觉吗?”
“老板,那名督导员给她请假了,并且缴纳了请假金额,所以,我们就按照规矩办事。”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我心里有一股极其强烈不安的预感。
我心跳的很厉害,第六根手指也有点不受控制的抖动,那种不安的感觉,让我很难受。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周晓云的宿舍。
阿布立马打开了房间地门,当房门一打开的时候,我立马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那股腥臭的味道以及苍蝇嗡嗡乱飞地刺挠感,让我头皮发麻。
我的人,张金龙的人也赶紧走进去,所有人进到房间之后,都目瞪口呆。
地上是血,墙壁上也都是血,整个房间像是世界末日了似的。
我心情杂乱地走进来,四处扫了一眼,到处充满了一股死亡地既视感。
我呼吸有些急促,我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
突然,我看到冰箱的门上有一个血腥的手印,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手有些颤抖地抓着把手,我秉着呼吸,整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一股力量指引我似的。
我猛然打开冰箱的门。
当我看到冰箱里的东西之后,我整个人都麻了。
因为,里面赫然放着一颗。
“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