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三个人都十分兴奋地坐下来,每个人都表现地很积极似的。
而我面对这三个人,虽然牌技可能会输,但是人我一定不会输。
我看着荷官将麻将摆出来,所有麻将都是翻过来的,麻将是用特殊材质做的。
背面是绿的,是翡翠,正面是白色的,也是翡翠,而非常难得的是,这是一块石头切下来的两种颜色的翡翠。
叶全礼笑着说:“赵龙平好阔气啊,一副牌就要上千万,这块翡翠可惜了,做成大白菜,一定不比故宫里面的那颗差。”
郝锦东无趣地说:“钱嘛,谁又在乎有多少呢?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郝锦东怼叶全礼,让叶全礼很不爽,而拉赫齐仁则是哈哈笑着说:“一切都是因果,一切都是轮回,因果天注定,轮回由因果。”
这个胖子说话很玄乎,我嗤之以鼻哼了一下,不仅仅是我,郝锦东跟叶全礼两个人显然对他也是嗤之以鼻,不爽地哼了一声。
在讨厌这个胖子上,我们三个算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因为他说的都是屁话。
叶全礼将翡翠麻将拿起来,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我听到特别好听的天籁之音,而且,也可以听的出来,这就是麻将,没有做过手脚。
我扫视了一眼桌面上的牌,所有的牌在什么位置,在谁的面前,我都记的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叶全礼将牌一张张盖起来。
而郝锦东也开始洗牌,那个胖子也摇晃着脑袋开始洗牌,我皱起了眉头,眯起眼睛看着对手的手法,但是很诡异,手法太快了,而且太纷杂,一瞬间,牌就进行交互,三个人的手推来推去,看似很简单的推手,但是实则非常快,快到残影,我的眼睛根本就捕捉不到。
但是我看着叶全礼,他脸色也很古怪,对于下家的拉赫齐人一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而郝锦东则是我的下家,他一直盯着我的牌,看着我久久不动,就提醒我说:“你是看不清楚我们洗牌的手法的,所以,不必要看。”
我听着就很不爽,但是事实却是如此,我确实看不清楚他们洗牌的手法。
我伸出手,狠狠地握着右手的手腕,三个人立马停手,纷纷看着我的手,对于我第六根手指十分好奇。
我眯起眼睛,第六根手指轻轻懂了一下。
“哇,果然能动,我尝尝听说,人的第六根手指是残疾,没办法自由活动的,现在看来,都是谣言……”
叶全礼的话,让其他两个人也兴奋地点了点头,看着我的手指,就更加的兴奋了。
我觉得这三个人跟傻逼一样,少见多怪,他们都以为这第六根手指是残疾不能动,这都是放屁,我的第六根手指跟我其他的五根手指没什么区别,可以活动自如,而且,我练了十三年的九爷的六指秘术,这第六根手指比其他五根手指还要活跃。
看到我不屑的笑容,三个人都严肃起来了。
叶全礼严肃地说:“我听说九爷当年就凭着他的第六根手指,练习的千术,是我们普通人无法练习的,所以才能独步天下,今天,我们就大开眼界,看看天残指从出江湖,能给我们带来多少惊喜。”
叶全礼刚说完,我立马去抓牌,手法也快的犹如鬼影,第六根手指鬼使神差,勾拿推换,不在话下,三个人纷纷皱起眉头,从他们紧皱的眉头,我可以看的出来,他们也没有看到我是怎么换牌怎么洗牌的。
千门江湖,有两个缺陷是千门之人想得而得不到的。
一个叫天残,一个叫地缺。
天残指的是六指,地缺指的是没有耳朵。
这都是生理残疾,但是,这两种残疾却成为了天门练习独门绝技的必须条件。
天门山鬼猴子就是地缺,他天生没有耳朵,但是却不影响听力,而且,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他辨别声音的能力极其强悍,以至于在听骰这方面的功夫,他可以独步天下。
六指的天然优势,就是鬼,就是快,就是出其不意,人,都适应了五根手指头,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别人,你都不会习惯第六根手指头起到的作用,就好比,用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