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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着一张脸询问,“那个,各位乡亲,我想找师墨,师同志,不知道有谁可为我带个路,十分感激。”
“哟,你也找师同志啊?”
谷诖一听,这意思是找师墨的人不少?
谷诖刚要点头,另一热情乡亲便道,“这位同志,你打哪来?从哪听说的师同志,找她做什么?我们师同志可忙得很,你要是没正事,她可没空搭理你。你有什么事先跟我们说说,我们给你带话。”
“就是啊,这一天天,总有人要来找师同志,结果屁事没有,这不是消遣人玩嘛。”
说着说着话题就歪楼了,谷诖听着大娘大叔替师墨抱不平,说那些没事找事的人有多可恶,谷诖完全插不进嘴,想解释都没机会。
也不怪乡亲们,师墨是严家大队的吉祥物,大家心知肚明,护得紧点无可厚非。
最近,也不知道是谁传出严家大队有今天,全靠师墨一个人的话,引得不少人前来看猴似得看师墨,他们能高兴吗。
虽说这话没错,但却不能拿去外边说,说得好,人人夸赞,说得不好,是会引祸上身的。他们没文化,可不代表没脑子。好名声是好,但好过头就危险了。
所以,村口有专人守着,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就会被大爷大妈围着审问。
谷诖觉得心好累,直到透过人群,看到姗姗来迟的蒙平英,谷诖差点哭了。“蒙同志,蒙同志,这里,我在这里。”
蒙平英是和谷诖一起过来的,不过她刚刚有点事,耽误了一会,让谷诖先自己过来,哪知道会被围上。
蒙平英也看不懂,疑惑着一张脸上前,“这是怎么了?”
大爷大妈对蒙平英熟悉,他们对师墨家的人都很礼遇热情,“哟,蒙同志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吧。”
“您可算是回来了,老首长和任同志师同志都很惦记您呢。”
“是啊是啊,我头天还听孩子们念叨三舅妈呢。”
不管话真话假,众人这么热情,饶是性子孤冷的蒙平英都不得不扯个牵强的笑,对着众人点点头。
大家知道蒙平英不会寒暄,也没为难她,道,“蒙同志,您认识这人吗?他说来找师同志,我们没见过他,不敢随便放人进去,免得又是些不长眼,打扰师同志的。”
蒙平英听出了点意思,皱眉问,“有很多人来找我小妹?”
“也不是很多,反正隔三差五就会来一个,说是听说严家大队全靠师同志一个人支撑,才能有今天,所以,特地过来看看,这么能耐的人长什么样。”
“开始我们不知道这事,接连来了三个之后我们才察觉不对劲,这是有人找事啊,所以我们就守在这,不让人进去。”
蒙平英面色微沉,“多谢各位了,等我回去了解了解情况,再好好感谢各位,这位同志是小妹夫的朋友,来请小妹帮忙的,他们认识,放心吧。”
众人一听,笑呵呵道,“既然是师同志和严老大的朋友,我们自然放心,这位同志,刚刚有怠慢的地方别介意啊,你们赶紧回家吧,谢我们的就不用了,没多大点事。”
蒙平英笑笑,带着谷诖回家。
谷诖第一次感受到了师墨在严家大队的地位,心底无限感叹,这样的地位对得起她神鬼莫测的能力。
到了家,其他人都不在,只有师墨在勤勤恳恳的算账,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实在不适合做这些零碎细致的事。
见到蒙平英和谷诖还有些意外,“三嫂和谷同志一起回来的啊,谷同志怎么成这样了?”
他们第二次见的时候,谷诖把自己收拾得挺好,没想到第三次见,比第一次见还惨。
蒙平英也有些嫌弃谷诖,默默的远离了一步,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巧让谷同志碰上了,他说也要来找小妹你,想和我同行,主要是他没钱买票,想我帮忙垫付,当然一路吃喝都是我付的。”蒙平英这直性子,可没有给谁留脸的习惯。
谷诖被说得脏兮兮的脸一阵红一阵囧,讪笑着看向师墨,“那个,这两个月忙着雕刻,没有收入来源,积蓄都花完了,所以不得不麻烦蒙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