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刀疤男人愤怒不已,在道上混这么久,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看了眼浑身是血的陶来顺,只要他最精神,应该就是他最先发现不对劲,提醒其他人吃药的,要不是他醒着,没有后来这些事,真想撕了这个狗杂种。
陶来顺目光如饿狼,和刀疤男人对视,他不怕,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不怕。反正都要死了,他怕什么。
陶来顺龇开一口血牙,竟是朝着刀疤笑了起来。
刀疤男眯了眯眼,狠狠磨着后牙槽,“撤。”
来人得了令,暗暗松口气,立即往丘陵上撤退。
开车的汉子已经被刺激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开车追,冲上丘陵,又碾倒了两个,倒是没死,断了腿。
车子被卡住了,动不了。
汉子抱着方向盘,颤抖着嚎啕大哭,他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其他人看着逃跑的人,没有想过追,死里逃生后的感觉,让他们久久无法缓过劲,一个个壮硕的汉子,全都在抹泪。
陶来顺伤得很重,没了危险后,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其他人瞧见了,顾不上后怕,忙过去查看。
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伤,相互搀扶着上车,赶紧去治伤,尤其是陶来顺。
他身下的地面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再晚,怕是真救不回来了。
严家大队,工厂值夜的门房在石头小院外砰砰敲门,师墨被惊醒。
起身,快步过去,打开院门,“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车队来电话,他们在江河省外夜宿时,遭到袭击,全部负伤,其中多人重伤,危及性命,尤其是陶来顺,说怕是不行了,让通知家属。”
师墨拧眉,“你先去跟大队长汇报情况,其他的听大队长安排,顺便跟大队长说一声,我会亲自去江河省,让他别着急,都不会有事的。”
“是。”门房离开,身后听了动静的师义锋众人都听了经过,忙迎过来问,“现在过去吗?我们和你一起去。”
师墨摇头,“你们在家忙自己的事就好,爸妈帮我照看好孩子,瑞塔跟我走一趟。”
王裕西蹙眉,“师姨,我……”
“裕西,好好办孤儿院的事,我过去给他们送药,不会有什么事,不用担心,有瑞塔陪着就行。”
王裕西张了张嘴,没再强求。
师义锋沉声道,“自己小心,也不知道伤他们的人抓到没有,对方是什么来历,你要多注意,别被盯上,免得那些人报复,有事就打电话回来。瑞塔,小墨就拜托你了。”
“老爷放心,我会保护好夫人的。”
师墨抱了抱爹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帮我跟孩子们好好说说,我很快回来。”
“不用操心孩子们,路上慢点。”
师墨也不用收拾什么,和瑞塔直接出门赶路。
瑞塔身为狼人,速度不慢,即便赶不上师墨的速度,也足够赶路了。
江河省与西一省南端相邻,两人出门时,已经是凌晨,赶到江河时,刚过晌午。
师墨直接放开精神力寻找车队众人的下落,随后带着瑞塔过去。
医院走廊上,轻伤的几个已经被包扎好了,正垂头丧气的坐着,时不时往病房里瞧。
重伤的几个脱离了危险,但陶来顺,医生已经放弃了,现在只有一口气吊着,只等陶家来人见最后一面。
都是朝夕相处一年多的兄弟,人要死了,怎么可能不难过。
师墨出现时,就像带着光,所有在她手底下工作的人,都本能的对她信任。也顾不得猜想她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心底涌出了希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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