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顾忌,或者是还想再观望观望,没有将这样的意念透漏出来。
初六这天,师翰和汪秋霞回了帝都,顺便将严大草的一大包吃用捎带回去给龚志。
师林卫静两人也打算在初八离开回西北。
初七晚上收拾东西时,师林道,“那个利河媳妇的哥哥,叫闵红旗的那位同志,找到我跟我说,想要去西北支援建设,你们怎么看?”
“闵红旗?”师墨挑眉,记忆里的闵红旗一直是个知礼温和的男人,很疼爱妹妹,也很孝顺父母,为什么会突然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父母去那样远的地方?
“他有说是为什么吗?”
师林摇头,“小墨和他熟吗?”
严谨绿油油的视线直勾勾的就移了过去。
师家人瞪了眼师林,问的是什么鬼话。
师林也自觉不妥,讪笑两声,“那个妹夫,你可别多想。”
严谨对着二舅哥哼了哼,“我当然不会多想,我信我媳妇,我媳妇这么好,我傻了才会听你的鬼话。”
师林嘴角抽抽,是是,他说的是鬼话,但你那眼神怎么这么绿?
师墨安抚的捏捏男人的手,她知道严谨无条件信任她,就是吧,有那种爱之深,忧之切的忧虑症,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惦记她似得,看谁都像贼。
其实,她真没这么受欢迎。
“说不上熟,就是以前他送小巧到我们家来,见过几次,很讲究礼节,从不进屋,也不和我多说话,见面也都只是简单的问候。我观他很看重家人,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决定离开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