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在师菡的肩头蹭了蹭。
陈梓燮微微一怔,似有些诧异的看着雏雕和师菡。
师菡揉了揉雏雕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你怎么来了?”
雏雕扬起脑袋,突然一点头,吐出一块什么东西来。
师菡接住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雏雕吐出来的,郝然是一颗色泽鲜亮的珍珠!
足有指甲盖那么大!
倒是陈梓燮,看见那那颗珍珠时,瞳孔一震,南疆之地,周边诸多小国。其中宝珠国盛产珍宝,尤其以珍珠出名。
只是这种成色的珍珠,显然不是一般世面上能见得到的。
喻阎渊,从哪儿弄来的?
师菡将那颗珍珠放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然后不动声色的将珍珠收了起来。
一抬头,见陈梓燮盯着自己,她不由得笑着解释:“这只小家伙吓着你了?”
陈梓燮先是一愣,随后轻轻摇头,“此物凶猛,你还是要当心才是。”
大概是听出陈梓燮所说的不是好话,雏雕冲着陈梓燮便是一阵龇牙咧嘴,见陈梓燮愣在当场,它抖了抖身子,怒目相对。
陈梓燮愣在原地,师菡忍着笑,拍了怕它的脑袋,警告道:“好了,不准吓唬人。”
雏雕抖了抖脖子,收起来那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师菡心中百味杂陈。
谁能想到,堂堂一只雏雕,竟然被喻阎渊暴殄天物的用来送信?
师菡哭笑不得,却又觉得心中暖意蔓延。
这几日,鄞城百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每日都有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闹的百姓人心惶惶。
此时,萧郁府邸。
气氛格外严肃,仿佛一阵风刮过都是罪过一般。
暗房内,一位妇人浑身狼狈的缩在角落,发丝凌乱的散在耳边。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妇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声音一般,猛地抬起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萧郁一袭华服走了进来,每一步都仿佛摄人心魄夺人性命一般。
那妇人,正是那日大牢走水后,完好无损的林夫人。
萧郁在林夫人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我再问你一遍,她人到底去了哪?”
林夫人眼神儿涣散,闻言,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萧郁接连找了好几日,早已没了耐心。
可林夫人就如同疯癫了一般,对萧郁的质问恍若未闻。
“师菡若是离开鄞城回京,那么她在鄞城所遭受的一切,就必然要有一个背锅的,你林家,是做好了这个准备了?”
萧郁并不是在吓唬人,而是事实。
师菡作为使臣,护送战王萧澈的遗体回大雍,结果却被扣在鄞城不说,甚至还被下了大牢。
如今鄞城之内,消息传不出去,可一旦师菡回京,无论是帝师府,还是景王府,只要其中一个跺跺脚,就足够让大雍边境闹腾一阵儿。
林夫人神情恍惚,双手缓缓抚上小腹,“孩子,孩子……”
萧郁眉头一皱,拳头情不自禁的握紧。
孩子?
他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想到这儿,萧郁忽的抬起头看向牢房外,“来人,去查!鄞城内所有的医馆,但凡有开过安胎药的人,都给我查!”
属下领命而去。
萧郁心中愤怒和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
他身后,林夫人忽的掀开眼帘,像是大梦初醒一般,讥讽的开口:“你也对那个女人动心了?”
萧郁脸色阴沉,眸光阴鸷的望着林夫人。
却见地上那疯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