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书的人,言语如此粗鄙,难怪当初没能通过武学堂考核呢。”
“夜怀璞!我是来办正事的,你若是在再捣乱,休怪我不顾念兄弟情谊!”被踩住痛脚,夜翊晨眸光阴鸷,连表面样子都懒得装,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掏出圣旨。
谁知,不等夜翊晨把圣旨拿出来,夜怀璞竟是直接从怀中掏出同样一份明黄色的圣旨,然后扬声道:“奉母后之命传旨,三皇兄,接旨。”
“母后?夜怀璞,你一回来就想拿母后来压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皇后不过问政事,也从未插手过任何朝堂之事。可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对皇后向来敬重,她的一句话,圣旨都能收回。当年陛下刚登基时,在内若是没有皇后娘娘从旁协助,在外没有景王府威震边境,他这把龙椅能不能坐稳还两说呢。因此,皇后娘娘虽不过问朝政多年,可在朝堂之上,余威犹存。
夜怀璞这混蛋,果然一回京就没好事!夜翊晨攥着圣旨,纠结着是先宣旨,还是先听懿旨。就在夜翊晨思考之际,师菡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若是三殿下,此刻就该顺应民心。不知三殿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