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只是不确定这次要不要把他一起带回去,所以才一直没说话。你们要私下处理他恐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傅宴宁咬紧了牙根,“不把他弄死不就行了吗?”
“可是……”“一恒,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微微?你醒了?!”
叶一恒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顾微微出声打断了。
车子里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
慕容灵犀脸上立马就浮起了笑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顾微微对着慕容灵犀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她又看着傅宴宁的方向说:
“我记得当初你从缅国逃回来的时候是坐船的吧?你好像还说过那段记忆就像是一个噩梦,你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对吗?”
“对!”
“七天吧,对不对?”
“对!才短短七天,可是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
傅宴宁回忆着,红了眼:“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霍栩好过的!”
“好,那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不想死在他前头,所以我要先回去接受治疗了。
你如果不着急接管家里的金矿,可以来一次海上旅行。从非洲到华国,走海路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了,之前霍栩在a城抢了一个人的车,然后把人给杀了。
我调查过,这个受害人的母亲因为儿子的死,几乎是疯了,晚上做梦都嚷嚷着要替儿子报仇。
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这次旅行就带着她一起吧。我想她一定会很喜欢这次的安排的。
如果我的病情稳定了,我会过去找你们。但如果我没有,你记住一定要把他活着交给我,我还要送他去吃一辈子牢饭。”
顾微微一下子说了许多,以至于气短地咳嗽了起来。
咳嗽的时候她用手捂住了嘴,摊开掌心一看,竟然有血。
车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看见了,傅宴宁当即就保证说: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他的。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好好养病。”
“嗯,那你安排一条船,”顾微微咬牙,“记得给他选个环境‘好’一点的!”
“好!”傅宴宁握紧了双拳,眼中嗜血的期待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