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精神。
一个小时后,许砚之在一栋略显古典的别墅前停下了车,大门前有两个人看着车后,连忙把门打开,许砚之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冲了进来。
直接停在别墅大门口,才下车。
许砚之抿着嘴,面色不悦,那双漂亮的瞳孔里,此刻含着格外明显的不耐。
尤其见到别墅里的那几个人后,周身的寒气更添了三分。
“好大的架子啊。”
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喝咖啡的许砚单,慢慢悠悠地抬起头,盯着自家弟弟。
笑的那叫一个阴测测。
许砚单看似温润斯文,只消坐在那里,便能够迷倒一众少女。
单手扶了一下金丝镶边的眼镜,缓缓站起身。
手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许砚单往前走,一直走到许砚之身边。
“你怎么不直接开车撞进来?”
许砚之斜斜地瞟了他一眼,直接掠过许砚单走到许棱鸿身边。
许棱鸿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盆并蒂莲,两朵花开得格外好,紧挨在一块儿。
只不过旁边放了把剪子。
许砚之视线暗了又暗,似乎是在猜测他究竟打了什么主意。
“找我有什么事?”
许棱鸿有些许的白发,穿着一身西装端坐在主位上,常年的上位者,让他周身气场变得格外强大。
一双鹰眼犀利敏锐,直勾勾地盯着许砚之,似乎含着极大的怒意。
“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讲话的?”
“啧。”
许砚之冷笑一声,紧接着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个已经将近60岁,却还如此老谋深算的许棱鸿。
“你要不说,我还真就忘记了。”
没有丝毫惧色,也丝毫感受不出来身为父子之间的亲情,两人一见面就像是火药桶撞上炸弹似的,一触即燃。
许砚之又将视线挪到别处,许泽此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家庭医生正在帮他处理脸上的伤。
“疼吗?”
许砚之忽然开口,倒是让许泽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嘶……”
许泽侧过脑袋,结果刚好拉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直皱眉。
“疼就对了,不然不长记性。”
许砚之慢慢将视线收了回来,要继续看着许棱鸿,眼里的不耐烦已经彻底翻腾。
烦躁得伸手将领带扯了扯,在这个家里,他真的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许砚之!”许棱鸿站了起来,面容格外严肃,似乎想要教训他。
可是对上许砚之那张脸时,却又有些忍不住,语气放软了些。
“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子,现在搞个什么公司,天天跟许氏集团竞争,我也就不说你了。至少逢年过节该回来看看我吧。”
语气软化起来后,许泽和许砚单脸色愈发难看。
要知道,许泽本意是想让爷爷把许砚之喊回来,然后狠狠教训他一顿,最好彻底剥夺他的继承权,这样子整个许家和许氏集团都是他们父子的囊中之物了。
然而许棱鸿并没有这么做,一如既往的偏袒。
“爷爷,你怎么能……”
“闭嘴!”
许泽刚准备开口抗议,怎么说作为这个家的第一个孙字辈孩子,许泽从小还是享受了不少特权和宠爱。
可偏偏对上许砚之的事,那就是日常挨骂。
许棱鸿打断了他的话,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要是下次再不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