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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软。”



林笙笙任由他动作，然后继续询问：“你是有记忆的，对吧？”



这里的记忆，指的是陆遇所经历的一切，陆离是全部都知道的。



不过陆遇，作为主人格，貌似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衍生了第二人格陆离。



“我的小奶团可真聪明，全都猜到了。”



陆离漆黑的目光深邃傲然，若有所思地瞧了眼林笙笙，忽而扬唇笑了起来：“不过，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林笙笙默默转身看着眼前的书本，视线微垂，语气添了份谨慎：“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世上有双重人格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见一个惊讶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陆离每次出现总隐隐有种压迫感，就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似的。



林笙笙没选择看着他的眼睛扯谎，心里还是有些好奇，他们之间转变，究竟需要怎样的契机。



“你在猜为什么我会在现在出来？”



“……”



林笙笙心里咯噔一声，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有一点儿不寒而栗。



“小奶团。”



陆离说话的同时，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身子往前凑，直直地停在她耳边说：“那是因为好不容易的独处机会，可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占了。”



这个理由一点也站不住脚，不过林笙笙也没有反驳，而是直接将眼前的书本收了起来。



“不做题了？”



“不做了，毕竟你是陆离啊。”



林笙笙摇摇头，从椅子上下来，然后和陆离面对面站着，看着同样一张脸却迥然不同的两个人格，她愈发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



先前不知道的时候，倒也还好。



现在知道了陆离同样也是冷卿，甚至更像，可是总感觉和陆遇是两个人。



这攻略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儿别扭。



“你不能偏心。”



陆离忽而垂下眸，拉着林笙笙的手，倒是有些难得的委屈：“你总是对他那么好，难道不知道我会难过吗？”



“我……”



林笙笙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明明是同一个，这非得是两种人格，这话里话外搞得她是个渣女似的。



头疼，是真的说不出来的头疼。



“林笙笙，你只喜欢陆遇吗？”



陆离握着她的手，声音有些闷，却又带了无比认真的态度，紧紧盯着林笙笙。



“……”



林笙笙没说话，这个该怎么回答呢？



她喜欢的，是冷卿。



而这四散位面的神识，皆是他。



要是这么说的话，大抵是都喜欢的。



就是这样子的话说出来，总有点变味。



林笙笙想到最后还是没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果断扒拉着书包准备回去。



“跑什么，我饿了，咱们去撸串！”



一见她收拾书包，陆离一把扯过林笙笙的胳膊，将她控制在原地，愣是没让她离开。



最后，林笙笙跟陆离一起去了先前那家烧烤摊，然后坐在一起撸串。



“陆离，你们是随意变换了吗？”



林笙笙咬了一口肉串，装作不经意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是了，我只有在情绪波动过大的时候才会出现，也有例外，如果他压抑得住，我可能就出不来了。”



所以第一次发现他是陆离，那是因为徐燃惹恼了陆遇，压抑到了晚上，才让陆离出来，把徐燃揍了一顿。



第二次，是陆遇生病的时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