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理所当然。
这一点不论是北越还是南越都这么认为,不会因为分属自由世界和苏联集团有所不同。
至于英属马来亚的情况,艾伦威尔逊则老生常谈,虽然有隐患存在,但目前来说平衡两大族群的事务算是正确路线,而且还透漏了秘密制定了摧毁马来亚的计划。
这不是公开,但也不是秘密,实际上早在回来的当天,艾伦威尔逊就将这个想法,通过信息渠道泄露出去,虽然要是有人问他的话,肯定是绝无此事。
应付完了白厅,艾伦威尔逊又和法兰西妇女运动的旗帜英格丽·褒曼女士取得了联系,询问关于我大英怎么施展反间计干掉贝利亚的电影,到底什么时候完成,都快大选了。
此时此刻工党政府需要一个助攻,如果这个助攻能够从法国出现的话,对于整个英国的选民阶层,都是一个很有冲击力的事情。
“你又看不到,这种政治电影十分无聊,现在已经制作完成了。下个月准备投放。”英格丽·褒曼的回电中,似乎能够感觉到这个北欧女神的白眼。
艾伦威尔逊为了英国只能忍辱负重,表达隔着一万公里的思念。
伦敦的艾登没有海外专员这么潇洒,最近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让丘吉尔让位。
在艾登的眼中,现在的丘吉尔已经是保守党的负资产,以八十岁老态龙钟的样子,在国会给保守党丢人,就连从前雄辩滔滔的口才,到了现在也消失不见了。
只要出现在下议院,所有议员能够看到的只有,那个如同老年痴呆的形象。
从前两次败选的过程当中,保守党也在总结失败经验,比如工党政治基础在战争中壮大。
战争提供的就业机会让工会与劳工数量不断壮大。到战后大选时,工党不仅拥有二百六十万党员,而且还拥有八百余万会员的职工会以及合作社组织这样的政治基础。
现在丘吉尔的贵族身份都已经是一种错误,无法给保守党带来一点好处。
最为关键的是的,艾登太想进步了,二十年前他就是外交大臣,二战都结束快十年,他竟然还被这个迟迟不愿意离开的老头压一头。
五年一次选举,这一次在失败正常来说就要等到五年之后了。艾登自己也不再年轻,便连同麦克米伦对本次大选进行了商议,最终两人达成了共识,决定找丘吉尔谈谈。
麦克米伦和艾登年龄相仿,二十九岁的麦克米伦成功在蒂斯河畔斯托克顿选区胜出,成为下议院议员。在议会中,他成为理想主义的年轻保守党人集团“基督教青年会”的成员。
因为长期反对张伯伦的绥靖政策,麦克米伦长期都是后座议员。和艾登近似的年龄,相同的主张,还有对外经验,让两人的关系十分要好。
两人联袂抵达了丘吉尔的家中,决定和这个八十岁的老党魁好好谈谈,为了避免保守党的分裂,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保守党输一次可以说是意外,连输两次无论如何也没有借口了。
艾伦威尔逊要是在这,肯定一眼就识别出来这个反贼,麦克米伦在苏伊士运河危机出现的时候,是第一个主张入侵的保守党大臣,但也是第一个呼吁和平解决的大臣,直接把执政的艾登首相装了进去。
现在两个反贼,来到了一个老同志的家中,准备欺负一个八十岁的老同志。而这个老同志已经到了不知道自己众叛亲离的程度。
这一个下午对丘吉尔来说是相当难熬的,一九四五年输给了艾德礼,对丘吉尔是一个打击。可在这个下午,他体会到了比一九四五年更加难堪的处境。
“为了避免保守党分裂,这是我们的共同意见。现在的情况赢很清楚了。选民在流失,为了党的形象,我和哈罗德希望,你能够主动辞去保守党党魁的职务,这是避免分裂的最佳办法。”艾登看着呆若木鸡的丘吉尔,平心而论他不想这么做,但没有办法。
麦克米伦也点头道,“现在的保守党给人一种老人政党的印象,这是很多党内支持者的想法,丘吉尔议员已经八十岁了,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在家完善自己的,很多人都认为,正确运用影响力的办法,不是继续做党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