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一口,我会找时间去看你和孩子。”搂着费雯丽的艾伦威尔逊微微低头,来了一个临别之吻,留下满脸幸福的国宝在后面挥手。
几分钟之后,客轮靠岸,艾伦威尔逊边下船边道,“我先去行政公署,通知远东联合作战司令部,拿出来一份备案计划,以法军撤离北越作为蓝本,对英属马来亚各大城市进行评估,一定要详细的标注,在什么地方实行爆破,如何摧毁殖民地的发展潜力。”
“我知道了,专员!”拉德维奇紧跟着艾伦威尔逊的步伐道,“不过最终还是要你亲自出面才行,我只是告知司令部。”
“没问题。”下了船走到车边,艾伦威尔逊回头答应道,英属马来亚不是香江,他是高级专员不是港督,这件事要商量一番,他又不是克伦威尔。
能够和远东联合作战司令部说上话,不是他的权力覆盖到了,完全是因为蒙巴顿家族的原因,这一点艾伦威尔逊心里很清楚。
在另一个通道,费雯丽带着两个晕船的青年女演员也下了船。
英属马来亚好像存在两个互不干扰的平行世界,华人和马来人各有自己的圈子,维持着风平浪静的局势,其实在每个月艾伦威尔逊都要和两个族群的精英,进行一场聚会。
虽然有浪费公众资金的嫌疑,但绝对必要。而他不在吉隆坡的时候,就交给刚刚回来的爱丽莎来负责,去了南越一次的艾伦威尔逊比较了两个殖民地的区别。
现在深感让出开放华人涌入马来亚的英明,一定程度上那一次的决策,冲淡了英属马来亚的很多隐患,涌入的海量华人新移民,把原有的社会结构冲击够呛。很多原有的结构都要重新架构。
就拿现在的南越来说,南越宗教众多,军阀遍地,只是法军还没有撤完还能压制得住。
一旦法国人离开,到了越南人自己说的算的时候,问题才算是刚刚开始。
拿常公的炮党稍微做一个比较,地方军阀和执政者的关系,大概就是一方要钱要权要保留军队,一方面既不给钱也不打算给权更不会允许他们继续当军阀,分歧太大,自然谈不拢。
“我这段时间和几个苏丹见过面,也和陈祯禄、林连玉谈过,在河内的法军进行摧毁行动之后,他们各自都有一些微妙的变化。”爱丽莎穿着一身干练的工作装,对许久不见的顶头上司汇报工作,“扫盲的进度值得敬佩,还有就是……”
听着可靠的西马专员进行汇报,艾伦威尔逊不断的点头道,“虽然我们当初有意平衡出来了两个势均力敌的族群,看起来主动暴露了一个弱点,但现在看来,好处也很大。”
对于马来亚的现状,艾伦威尔逊算是都很满意,他倒是想要弄出来一个面面俱到全是优点的管理框架,但也要做得到才行那。
很多对国家制度的褒奖词汇是无法共存的,太民主了就注定有一部分人没有自由。
过分自由民主就只剩下口号,所以他能怎么办?一切拿数据说话比较好,有人比比叨就我大英自有国情在此,本质上是君主国家。
“你觉得马来亚的现状怎样?”艾伦威尔逊想到这反问了爱丽莎,“自从去了一趟南越,弄的我现在有点不自信了。”
“这可不像你哟。”爱丽莎瞟了一眼顶头上司,以虽然顶头上司屁股歪,但自己坐得足够正的精神道,“总的来说比南越不是好的多了么。”
“那是不够的,我要补充英国本土的缺陷。倒退五十年的话,应该想办法直接合并白人自治领,现在已经晚了。法国撤离之后,还有荷兰和葡萄牙在,终究不如原来理直气壮。”艾伦威尔逊伸出手托着脑袋,“这就很烦恼。”
“还有一件事,帕梅拉你的妻子,每天都发电报询问你是否回来了。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今天就告诉她,你已经返回了吉隆坡。”爱丽莎用征询的口吻询问,“方便吧?”
“这话说得,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是我的妻子。”艾伦威尔逊拧着脖子大呼小叫,表现着问心无愧,这话就有问题。
上哪找到他这样正直的人?艾伦威尔逊都可以发誓,黄天在上,我和赌毒不共戴天。
爱丽莎满脸我很相信的退出了专员办公室,她作为一个可靠的下属,自是不会唱反调的。
两天后,艾伦威尔逊从费雯丽的公寓穿戴整齐,屁颠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