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各国的社会党组织齐聚伦敦,这些党派的成员手持红色康乃馨,作为社会党国际的重组标志,将伦敦街头标成了红色的海洋。
一方面红色康乃馨也是在和同样是红色的镰刀锤子标志做切割,表明社会党国际和苏联的区别。虽说其实社会党国际这个党派集团的划分颇为复杂。
就连英国工党内部,都不知道自己内部的成员,到底对工党的认识是什么样。
一九八四的作者,就是英国很著名的左派作家乔治·奥威尔,乔治·奥威尔坐在的派系叫独立工党,是工党内部的一个派系。
从整体上而言,奥威尔和他所在的党代表了齐美瓦尔德会议中的中立派,他们厌恶第三国际处理国家的方式,却又厌恶第二国际通过代议制与现存政治势力苟合的方式。这个小派系的思想仍然和其他派系区别很大——反对指令经济和新自由主义,反对英军撤出爱尔兰。
虽然国际组织从来都做不了事,但在马上就要到达的大选之前,社会党国际重组,并且把社会党国际的总部定在伦敦,对工党而言具有极大的象征意义。
艾伦威尔逊相信,艾德礼首相肯定考虑到了选举的因素,政客最重视的就是支持率,至少艾伦威尔逊还没有见过例外的。
在巴黎继续和美国费唾沫的艾伦威尔逊,在和诺曼·布鲁克汇报情况的时候,还在电报中问及了内阁秘书,对社会党国际的出现有什么看法。
不过并没有得到当今英国公务员首领的回答,诺曼·布鲁克正在建立负责大臣咨询的工作小组,并且调整公务员体系的结构,涉及到六十个委员会,四十七个地区委员会,以及十七个咨询小组。
这些委员会并非都是公务员组成,只有内阁委员会是完全排除大臣的影响力,当然诺曼·布鲁克也确实把内阁委员会当成了整个英国公务员体系的核心。
经济政策委员会、内政事务委员会和会的工作诺曼·布鲁克亲自主持。对于政府文件篇幅上,艾德礼首相觉得可以精简。
在内阁会议上坐在艾德礼首相旁边的诺曼·布鲁克,明白了首相的意思之后,亲自在一次会议上记录了会议的整个过程,然后把这一份记录交给了所有参加的大臣,“看看,这完全你们平时会议所说的话相差无几。”
在这一次的交锋取得胜利之后,诺曼·布鲁克则对艾德礼首相表示,“五十年后或者一百年后的历史学家,他们如果督导这些会议记录的时候,一定会惊喜的赞叹内阁成员都心思缜密、能够有条理有逻辑的讨论每一个问题,并且得出明确具体的结论,可是尊敬的首相,你知道的,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这确实推动决议落实的最佳形式。”诺曼·布鲁克话锋一转道,“内阁办公厅会征询大臣和官员们的议程意见,并且给出专业的建议。”
“好吧!”艾德礼首相沉吟一下说道,:“听闻保守党非常支持你的工作?”
“私交上的问题,不会影响我的专业态度,尊敬的首相,我和丘吉尔议员的关系良好,这你也是知道的。”诺曼·布鲁克不慌不忙的道,“而且也不是喜欢保守党的所有人。”
比如说保守党的二号人物艾登,诺曼·布鲁克就十分不喜欢。
艾伦威尔逊虽然不在伦敦,但也知道诺曼·布鲁克确实不喜欢丘吉尔看好的保守党二号人物,甚至在历史上丘吉尔中风之后,仍然以内阁秘书地位保护丘吉尔的首相权威不被取代,虽然那个时候的丘吉尔完全如同晚期的勃列日涅夫一样,天天只知道看报纸和喝下午茶了。
而且从历史上来看,艾登应该是没有发现诺曼·布鲁克为他设置障碍,因为他做首相的时候,诺曼·布鲁克还是白厅的首脑。
艾登可以说从三十年代晚期,就成了保守党内部的重要人物,在丘吉尔刚刚做首相的时候,就成了丘吉尔的接班人。
过了两天,诺曼·布鲁克通过正式渠道对艾伦威尔逊的谈判工作表达了赞赏,最后说道,“开罗会议已经定下在十二月举行,巴伦爵士是你曾经的上司,办理进出口管制的事情之后,你可以去埃及进行帮忙,其中也有你的议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关于把苏丹从埃及的法理统治上剥离,正是你的建议。”
开罗会议?艾伦威尔逊明确的知道,原本历史上的这一次会议并不存在,但还是在电报中表示,“我们不能失去石油,那样会失去英国的基本保障,更不要说英国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