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安库满怀期待地摇醒了火野映司。
“映司,起床了,快给我去买冰棍!”
“可以,但是不能多吃哦,因为我的钱包快空了,到时候就不能买冰棍了,连新的内裤都买不起。”
火野映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宠溺地伸出了右手食指。
“哦!钱包空了就赶快去赚钱吧,到时候没冰棍吃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安库轻哼一声便拉着火野映司走出了公园。
火野映司带着安库来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内,让安库自己打开冰箱自己挑了一根冰棍,而火野映司则在中年老板娘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中付了钱。
火野映司搞不明白中年老板娘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能的有些局促,拉着安库匆匆离去。
安库倒没有注意到火野映司的异样,急不可耐地撕开包装袋后,他就将冰棍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可是很快,安库就皱起了眉头。
“果然……没有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啧!”
安库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阴鹜,将只是舔了一口的冰棍从嘴里抽出,随手扔在了地上。
“啊咧?安库……你怎么了?”
注意到安库把他最爱吃的冰棍扔在了地上,火野映司不禁惊诧地扭头问道。
不对劲,安库喜欢的东西不多,他宁愿去抢小孩子的冰棍,又怎么可能会随手扔掉自己到手的冰棍呢?看書溂
“不想吃了。”
安库冷冷地甩出了一句话,双手插兜转身加快了步伐。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欲望使的存在都不能称之为生命,只不过是硬币的堆积,也就没有生命所拥有的感知世界的能力,声音也好,色彩也罢,人类最基本的五感,那都是欲望使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安库在体味到了人类所拥有的五感后,他便再也无法忘怀,他的欲望在膨胀,他想……变**类!
欲望得不到满足,便追逐着欲望,这就是欲望使啊。
第二天。
清晨,系着围裙的泉比奈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里翻滚着金黄色泽的鸡肉。
哥哥才回来,身子那么虚弱,得吃
点好的补一补,从路先生那里学来的人参鸡汤就不错。
泉比奈拿出一个小勺尝了尝鸡汤。
“嗯,果然很好喝,哥哥一定会喜欢的。啊咧?都这个点了啊,去叫哥哥起床吧。”
将小勺放进碗里,泉比奈瞥见了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针已经来到了七点的位置,便小跑着直接推开泉信吾房间的门,嘴里念叨着,“哥哥,该起床咯,你今天不是还要回警视厅做报告……”
抬头的泉比奈愣在了原地,满含笑意的双眼在这一刻凝固。
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泉信吾此刻站在窗边,窗子已经被打开了,风儿闯入房间,掀起了窗帘的裙摆。
泉比奈记忆里那个严肃朴实的哥哥,此刻穿着红色双袖的白色衬衣,腿上则是赤红色的休闲裤,脚上的皮鞋略带一些朋克风,黄色的卷发更显风骚。
泉比奈明白,自己的哥哥又变成了那个只有一只手的安库。
“我还需要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归我了,可以吗?”
安库转过身来,双眸含光,对上了泉比奈呆滞的双眸。
安库的声音略显低沉,这是这具身体的影响,为此他捏紧了双拳。
“不……不行……”
泉比奈红了眼,嗫嚅着开口道。
她和泉信吾很早就没了父母,是泉信吾既当爹又当妈拉扯着泉比奈长大,为此都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尽早出来当警察供着泉比奈上学,支持着泉比奈追逐梦想。看書喇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