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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他这是在对圣奴的所有情报人员说,道殿主之所以选择过来,选择接纳他以前的敌人,不是因为圣奴比圣神殿堂强了。
而是因为,他徐小受在这里,他在这里,连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心的道殿主都为之倾心!
那我,又还需要担心什么呢……桑老望向那爱徒的眼神已全是满意,所谓道高一尺,受高一丈,不外如是。
……
“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
另一边,于这般诛心之言下首当其冲的月宫离,已是唇齿哆嗦,失控痉挛,目光死死盯着徐小受,仿被夺走了毕生珍爱。
他当然也能读懂徐小受话里话外的底层深意,更明了此子此时此言不止在道穹苍,更旨在夺人心、纳民意。
可他只在乎道穹苍!
他的一番计划,在道穹苍转变立场后全盘崩塌,这叫人如何是好?
月宫离大脑一片混沌,哪怕得了徐小受如此明释,依旧有十万个为什么。
他终于将目光挪向与徐小受并肩而立的昔日好兄弟,颤颤伸出又一根手指,声泪俱下最后挽留道:
“别人不懂你,我还不懂你?”
“徐小受不过溜须拍马之辈,你我刎颈之交呐,怎可以忘却昔日友谊,委身一介谄媚小人身下……”
道穹苍身子一僵。
徐小受已经大手一揽,揽住那月宫离并不能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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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二章 落井下石遍地奚,狗急跳墙提斧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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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十段剑指隔空一斩。
“嗤!”
月宫离手指落地。
“警告一次,不要用手,指着我的朋友。”徐小受面色生冷。
月宫离张了张嘴,尝到了鼻涕流进舌尖与心头的苦涩,彻底无力。
所以青梅竹马,当真抵不过天降了呗?
所以徐小受就是用这一番话,将你收买,把你挖到圣奴,亦或是他那什么狗屁天上第一楼去的呗?
“我不信!”
月宫离断了两指,捂住手掌崩溃大呼:“道穹苍,我不信徐小受的话,你一定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你跟我说,你亲口跟我说,你给我一个绝对的理由,我帮你报仇,只要你回来就好呜呜呜。”
怎么有点舔狗发言的感觉……徐小受面色古怪地瞥向了身侧道穹苍,微微远离这个男人。
他俩之间,莫不成关系还挺乱?
“硬要说一个理由……”道穹苍平静开口:“月宫离,我和徐小受已经是朋友了,我交过朋友费的。”
咣!
月宫离双膝砸地,愣愣地匍下了上身。
“为什么、为什么……”
脑海里浆糊般纷乱的思绪,和着泪水鼻涕一股脑涌出,最后所有迷乱的问题归于一问:
朋友费,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
原来夺人所爱是这种快乐吗……徐小受感觉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畸形快乐,有点太快乐了。
很快他意识到这样的心态也有些病态,揉了揉鼻子问:
“他一直这样么?”
月宫离似乎有些入戏得过分了,明明自己气吞山河的气势引导没到这么浮夸的程度。
“什么样?”道穹苍偏头问。
“有点……”徐小受皱皱眉表示不好说,持续揉着鼻子。
不远处月宫离还在爆哭,哭到昏天暗地,仿佛北槐来了一样,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桑老侧头一瞄,也皱了皱眉。
徐小受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