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把衣服从肩头上拿下来,挡在了兄前,“不能纹关公,那我纹什么才显得威武霸气,能让别人看见我就怕,看见我就想跑?”
帕沙的脸色大变,陈天侠反倒笑了:“你把‘我是神经病’这几个字纹脑门上,我保证谁见你都躲,没人敢惹你。”
人群被陈天侠全逗乐了,帕沙的脸气的煞白,翻着白眼发出了无声的抗议。
“不喜欢啊?”陈天侠又建议,“小猪佩奇身上纹,掌声送给社会人,纹身就纹喜羊羊,眼睛越大越漂亮!”
“佩奇?喜羊羊?少校你……”
一群猪,一群样仿佛在眼前飞舞,刺激的帕沙的脑袋嗡嗡直响,恨不得掐死嘴毒又贱的陈天侠。方远看帕沙终于不再提蜂巢炸单的事情,说:“你的身份决定了你的地位,有你父亲的官职,在街上横着走已经不能凸显你的霸气,必须趴着走。再者说,所谓成熟,就是习惯任何人的忽冷忽热,看淡任何人的渐行渐远,用绝对清醒的理智压制不该有的情绪,而不是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