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向了方远,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发现了自己的钱包。
“谢谢小伙子,是我的。”白发老者蹲下去捡起钱包,径自放回了裤兜,凝视着方远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谢谢哥们。”那个年轻人感谢过方远,又对白发老者说,“爷爷,你太不小心了,看看丢了什么没有?”
“没必要看,如果丢了里面的东西,你还能见到钱包?”白发老者压根没有拿出钱包查看的意思,反而对着方远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刚才那两个黑人是小偷吧?”
“对。”看来白发老者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也清楚是自己替他找回了钱包,既然他是个明白人,方远也不遮掩了,点头承认后说,“注意一点吧,再见。”
“等一下。”白发老者快走一步伸出胳膊拦住了方远,突然询问,“你是佣兵?”
“咦?你为什么这么说?”白发老者竟然一下子猜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方远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飞行夹克,牛仔裤,就连作战靴也换成了旅游鞋,除了腰间的格洛克17,全部是很普通的衣物啊,非常好奇他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纯粹是直觉。”方远没有承认也没否定,白发老者却笑了,“我年轻时也当过兵,我有位同乡是华夏陆军最精锐的侦察兵,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战场上据说干掉了几十个敌方的特工,他从战场上退下来时,和你身上的气质,尤其是眼神非常像,犀利,带着杀气。”
“气质?眼神?”方远回忆起安保公司的队友,仔细想一想他们确实和白发老者所说,身上有种和普通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尤其是布莱克和奥古斯塔,他们的脸庞和死人一样苍白,眼神中没有一丝丝生机,散发出一种杀气,自己刚进安保公司的时候,都不敢和他们俩对视。
方远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感叹了一句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他们这个样子,好奇的询问:“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是佣兵?我就不能是华夏的军人?”
“还是直觉,我刚才说了,我年轻时也当过兵,我知道华夏的军人和美欧、东南亚等国的军人不一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气、神很特殊,没有在华夏部队的大熔炉里锤炼过,即使穿的军装是真的军品,背的条例滚瓜烂熟,也唬不住我们这些老兵。”白发老者微微摇头,打死也不相信方远是华夏军人,既然方远不肯承认自己的佣兵身份,他也不想继续探讨这个话题,解释说,“刚才第一个黑人撞了我一下,我就担心钱包被偷,还刻意的摸了摸钱包,谁知道还是中招了,谢谢你帮我把钱包拿回来。”
白发老者向方远倾诉着钱包的重要,因为不但有他的证件,最关键的是这些钱是拿来买救护车和卡车的,全部是救命钱。
相比白发老者的懊悔和自责,那个年轻人倒不是很在意,他的面容满是欣喜,他的眼睛死盯着方远,即使白发老者没有继续追问方远的真实身份,他也认定方远确实是佣兵,好像对佣兵这个职业非常感兴趣,充满了期待。
方远同样好奇白发老者买救护车干什么,然而人家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大家都是华夏人,在国外应该相互帮助的。”
“好,说的好。”白发老者忽然笑了,“我现在就想请你帮忙行吗?”
“您说什么事。”方远没把自己看的太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就没敢一口答应。
“我们是来买救护车和卡车的,这里骗子太多,小偷横行,不但被人骗了还被骗子用枪威胁,刚才又被偷了钱包,我想请你在这段时间做我的保镖怎么样?”白发老者说完要求,又自我介绍,“免贵姓刘,刘景辉。”
白发老者简单的介绍完自己,又朝着艾丽西亚笑了:“刚才这位小伙子说你对这个市场非常熟悉,请你帮忙买车行吗?”
这两位华夏同乡是外地人,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但是对自己非常的客气,方远打心眼里想帮助他们,不想他们在这个混乱的地方受到伤害。
让方远为难的是,他和艾丽西亚最迟明天早上便要离开,不知道陪着白发老者两人要耽误多长时间。
和一脸迷茫的方远不同,艾丽西亚只是听到了刘景辉三个字便双眼发出了精光,兄口剧烈的起伏了好一阵,等到她勉强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抬起头笑着面对刘景辉时,一口答应下来:“刘先生,方远确实是佣兵,还是顶级佣兵,一定能保护您两位的安全。我对这个市场确实非常的熟悉,无论什么样的车型都能尽快找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