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赶紧拉着候振回去接待客人了。
然而虽然事情解决了,牌子的事还是要信守诺言的。
候振:“???”
“候振老师您是军人是战友啊,这事您答应下来了您不得举着啊???”沈常乐走到红毯上,十分认真的把纸牌子递给了略显茫然的候振。
“你意思…………我还真举到晚上演出前啊???那你怎么不举啊???”候振十分不爽道。
“屁!!!你才不举呢,老子金枪不倒!!!我又不是军人,我之前对于老头子的话你也当真?再说了我是门面,我需要保持形象的,至于侯老师您的话…………有没有纸牌其实差别不是很大。”沈常乐怒道。
候振张了张嘴竟然一下子还真的无法反驳,只能无奈道:“行吧,那就我拿着吧。”
“TMD…………这事整的,整个徳芸社咱们出了名的三俗,现在咱们开业演出,我手里面举着一个坚决拥护国家曲协反三俗,反三俗、抵制三俗从我做起势在必行的牌子???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黑色幽默了???”
沈常乐想起来了什么冷笑道:“那不还是因为津都这面的相声同行捣的鬼吗?现在侯哥你对我相声的选题是不是感觉到了极大的认同?”
“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幕后凶手了…………还真的是啊,这下好了,这第一次刚来津都这边说相声我还有点放不开,现在行了晚上老子直接骂死他们这帮崽种!!!”
“嗯???津都这面的相声同行?你意思这次不是主流的那批?”候振突然反应过来沈常乐话里的意思道。
“是啊,主流跟咱们竞争了这么久,应该不屑于使出来这么low的招,再说了就算使,举牌人的工资怎么不得在三百以上?要不怎么能对得起主流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呢。”
“这小家子气,一看就是某个小相声团体的招…………”沈常乐不屑道。
“那这事你刚才怎么不跟围观的人说呢?”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他们骂京都主流相声界,骂津都的小团体或者主流我都是一样的高兴,骂谁都不冤枉。。”